性器一抽一送碾压在栗棠体内的敏感处,她哭叫着颤抖身躯,扣在桌沿上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她穿得还算齐整,只有里裤被脱去,鬓发上的珠钗随着肏干摇摇晃晃,最终从柔顺的发丝间滑落,“啪”得一声掉在地上。
“不......不行......”
他的呼吸终于乱了去:“栗棠,你不想吃它么?”
“唔......”
“啊......什......什么......”
“啊......宗主......”
栗棠忍不住自己晃动腰肢去磨蹭他的性器,甚至用了些力气向后挤压,想顺势将肉棒吃进去。
性器一鼓作气撞进花心,栗棠哭叫着瞬间高潮。
“嗯?怎么了?”轻笑着靠近栗棠,时开羽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只有微红的眼角暴露了他的兴奋:“想我怎么做?”
“宗主......这桌子......呃......好像不结实......”
“就喜欢欺负你......”时开羽垂头吮着她的泪珠:“尤其在床上。”
时开羽拆去发冠,凑到栗棠耳边吹气,湿润的长发洒落肩头,有些甚至滑到她颈侧。
栗棠扣紧桌沿,被按在木桌之上,炙热性器有些强硬地从身后贯穿她的身体,桌脚摇晃着同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动。
他捏着她奶尖笑她:“栗棠,你这儿好硬。”
“虽然我不算是跟踪狂......但也差不了太多。”
栗棠懊恼不已,又不得不认命。谁叫她没骨气,就喜欢他笑着的模样。
时开羽凑过去将栗棠发间另外几只长簪叼在唇边,微偏过头、一一拿去。乌黑的长发绸缎一样倾泻下来,散发出淡淡清香,他将她身体捞起,与自己紧紧相贴,扯去她长裙的腰带后,探手进她的胸口。
大手紧握在她的腰侧,时开羽扬手脱去湿透的衣衫,腰间一沉,肉根再度重重碾压进去:“没事,别怕。”
自己一定是被他的笑容欺骗了。
“乖,今晚让你吃个够......”
她流着眼泪,可怜兮兮:“啊......宗主......”
“还不说?那就一直这样了。”
倾盆大雨敲打在屋顶茅草上,混乱的雨滴声掩去了屋子里的暧昧声响。
“呼......”
可时开羽偏不如她的意。哪怕她再努力,他也不让这淫荡的肉穴吃到更多。只有龟头来回抽送进出着,根本解不了痒。
“我......”噙着泪水,栗棠仰起头反手抱住他:“给我好不好......”
笑得像只狡猾的漂亮狐狸,时开羽甚至停下动作,将阴茎抽出在穴口磨蹭。
“呜呜......”栗棠抹着眼泪:“你怎么这样坏......”
“你为什么突然......啊......别顶那儿......”
扯去肚兜,绵软两团被时开羽从布料中解放,握在手掌间玩弄。拇指拨动蹂躏着小小乳尖,感受它一点点膨胀挺立,像颗已经成熟的樱桃。
性器开始在栗棠体内无规律地到处搅弄撞击,似乎是在配合二人混乱纠缠的舌头。龟头蹭过敏感点后又去侵犯别处,栗棠的神经一起一落,像是被他刻意玩弄着。
“唔......想......”
拉长的诱人尾音,惑人的好听呻吟......时开羽控制不住又硬了几分,马眼吐出透明粘液,同湿哒哒的淫水搅弄在一起。
说着,时开羽退开腰腹后狠顶进去,飞快又凶狠地操了她几下。
栗棠不得不半启红唇才能呼吸顺畅,因快感而高仰的头颅正好靠在时开羽肩头,他轻轻垂首,就咬上了她的唇。
“别害羞......只有我们两个听得见。”
她其实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明明前一秒还在为两个人来自同一个地方而欣喜,后一秒就被堵紧唇瓣压在桌面上呻吟喘息。
沾满她淌出的淫水,肉茎在穴口边缘浅浅抽插着,时开羽继续鼓动她,偏要她说出羞人的话。
“嗯?栗棠,你不说我怎么明白呢......”
“想......”羞耻心终于被欲望占据,栗棠扭动腰肢:“想要宗主的肉棒狠狠插......啊......”
这人平日确实温柔,但她怎么偏偏就忘了他在床上其实坏的很呢?
“噼里啪啦”
冰凉的触感带着痒意,栗棠瑟缩着收紧了小腹,时开羽闷哼一声,狠狠操了她一记。
让肉茎进入半截,时开羽咬着她的耳尖,蛊惑道:“那就说,你想要什么?”
“宗......主......别闹了......”
“给你,给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