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道理”沉诗说着,她手下也不停,刚才她接过了奴仆端来的水,现在正在给祁政擦身子呢。
没多久沉诗就开始专心给祁政擦身了,倾城瞧着她沉默不语的为祁政擦身子,她看着她拿着块小帕将祁政翻来覆去的擦拭着,沉诗的动作很温柔她的一举一动跟她本人一样柔柔弱弱的,却又专心致志,常人几刻钟就能完成的事被她缓慢的动作拖到了半个时辰。
“你不是他的奴仆,也不要他的银钱,你为他做这些脏活难道连一句感谢都得不了吗?”倾城想不通啊。
沉睡的祁政被她摆弄着,沉诗伺候的真是尽心尽力。
“半年了”
“感谢?我是他的妻,我为他做这些是应该的”又一个不同点,妻伺候丈夫是应该的,但是倾城想不通。
“我吃他的,住他的,为他做这些也是应该的”这个观念倾城觉得自己和她说不下去了。
“如果让他知道你这样伺候,他醒过来以后会不会很感谢你呢?”说到奴仆在她那个世界贴身活最爱用的也是女性,因为女性不会像男的一样爬上男主人的床,而且因为热爱自己技能的缘故也都是群心细的,所以女仆人很抢手来着。
“这家伙就算再大的权势,再这样躺下去,他的权势也该耗光了吧,他躺了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