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以前老是会摸他的头,但摸得总有些敷衍。
为什么?凭什么那个男人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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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宵摇头不语,昏暗的月色遮住他泛红的眼眶,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你能亲我一下吗 ?
她没真心没做过这种安慰人的事情,动作生硬得像是在抚摸一 头凶兽 。他昨夜在床上发起狠来不是挺凶的吗?她怎么叫停都不肯,这会儿又在这边抱着她掉眼泪,真是莫名其妙。
总觉得,越来越透不过气了。樱招睁着眼睛将下巴磕在他肩膀上,正打算挣开他,忽觉颈间有温热液体滚落,于是抬起的手在半空中僵了僵,转而抚摸上他的脑袋。
他想,只要樱招能亲亲他,他心里对那个男人的嫉妒也就能被悉数豁免了。
她直起腰凑到他面前,有些好奇地问道: 你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吗?是家中遭了变故还是修行受阻?
师傅究竟把他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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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的想念,并不是从昨晚的分离开始,而是自一年之前,她-声招呼也不打就将他扔下闭关起,日渐累积至今。思念如同春日翻飞的燕尾,在胸腔乱窜,撕破的口子怎么也填不满。
不能光明正大的看她,不能触碰她,更不敢问她会不会也有一点点想他。
幸好他没让她摸几下,便自己用手背蹭了蹭眼睛将她松开了,然而另-只手仍旧掐着她的腰不放,双腿稳稳地架在枝干上让她坐稳。
即使她近在咫尺,也依旧不得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