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一人干一瓶酒，以作凭证，可不可以？”
“不留着？”
简棋：“对。”
“哎，也是，我媳妇管我抽烟喝酒也挺严的。”孙昌利颇能理解，冲简棋说，“就我在停车场等你那会抽的烟，现在衣领上都有烟味，好在我媳妇知道我要来这里吃夜宵，吃夜宵沾染上别人的烟味，很正常。”
“前几天。”沈闲禅没说具体时间，“家里长辈生日，回来看看。”
“没事，兄弟不是这种穷追猛打的人，你不乐意，我肯定不提这件事了。”孙昌利阔达，“你就直说，还在京市这几天，有没有空来家里，让我和你嫂子请客吃个饭？”
“最近没这个想法……”
整件啤酒都是从冷柜里取出来的，握在手心，沁凉。
“下次，下次来京市，一定。”
“不行啊小沈，功力减退了。”孙昌利调侃他，“以前一干就是一瓶起步，上不封顶。”
沈闲禅笑笑，“简棋送我那只鹦鹉还留在风城，当然要回去了。”
孙昌利和简棋两人先抵达老地方，点完餐，又过了十多分钟，沈闲禅到了。
沈闲禅解释：“这几年养生。”
半晌，他吐出两字：“佩服。”
“……”沈闲禅环顾四周，今晚夜宵店里的人不多，十六张桌子，只有两三桌是坐了人的。
“行！”孙昌利猛地牌桌，“棋子，做个见证啊，刚刚是仙自己答应的，是吧？”
“得，我是明白了啊，这要是你把鹦鹉一起带过来了，那就是打算在京市久待。”
三只手，三瓶酒。
沈闲禅面不改色干了半瓶：“可以了。”
在半空中轻轻碰了碰。
“来来来——”孙昌利从一件啤酒里拿了一瓶，利落开盖，“老规矩，迟到的罚酒！”
清脆的哐当声。
“什么时候回的京市啊？”吃了会东西，孙昌利开启话题。
“是啊，说来几天了，我去，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