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方便，我也不会提出来。”邵渡看看因为怕冷而把自己裹成个肉粽的奚曦，“随你。”
奚曦将包装袋仔细叠好，揣进兜里，准备一会儿下车扔掉，“学长等我发了提成，请你吃饭。你今天这一单我可赚翻了！”
“钱总是越多越好，正好有这个机会，就来了呗。也算社会实践了。”
我也很喜欢。邵渡想……
“对。”
“不是，随便问问。”
奚曦摸了摸头发，“是有头屑么？还是有味道？我今早刚洗的头……”
“我还真没注意，超市打折买的，是不是味道很刺鼻？我开始的时候也挺不习惯的，后来反而还挺喜欢的。”奚曦说。
车子开了二十多分钟才到学校，邵渡将车停在奚曦宿舍楼下。
邵渡想起一件事，“你用什么洗发水？”
“不错！好吃！”才吃了一口，奚曦就露出惊喜的表情。
“嗯。”邵渡的声音不咸不淡。
甜而不腻，很酥脆，完全是奚曦喜欢的口感。奚曦看了看包装，好像是D国的。
邵渡看到奚曦脸上一脸惊喜，看来是真的喜欢。
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奚曦敲了敲邵渡刚摇上去的车窗。
“明天同样的时间，我在车库等你。”
很久之后，直到奚曦吃完，邵渡才打破沉默，“为什么出来打工？缺钱？”
“不用了学长！太麻烦了。”
“明天还是十点下班？”邵渡摇下车窗，问刚下车的奚曦。
“那要是顺路，我就不客气了。”奚曦笑眯眯地暴露了他占了小便宜的愉悦，漂亮的眼睛明明澄澈单纯，却因为上挑的眼尾有种不自觉的挑逗。
“嗯。”邵渡移开视线。
邵渡想起刚才赵洁给他的饼干，从储物柜里拿出来，递给奚曦，“吃这个垫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