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想去读大学，这也是叶慧阿姨的意思。”小贺说，“其实我高考成绩不错，只是因为没有钱。叶慧阿姨想让我重新读一个高三，重新考一次试。”
小贺抽泣着努力回忆，“我去找爷爷了，还去找了叶慧阿姨。”
“嗯。”齐麟说道，完事后，见小贺没说话，又补充道：“抓到了。”
“好，你也照顾好自己。”小贺抹掉眼角的泪水，“以后我一放假就来看你。”
“不知道，或许是你的信。”齐麟回答，“要去吗？”
齐麟突然有点好奇谢言要说什么。
“……”齐麟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说：“他说他想见你。”
“好了，好了，乖，别哭了。”谢言敲了两下玻璃，像大人在安慰小孩一样，“和我说说，你这一个星期做什么了？”
“别哭，后面有人看着呢，丢脸。”谢言面带微笑地对小贺说。
“那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谢言对小贺说。
开车到港口，再折返回市区，一来一去也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等到回警局时，已经过了探视的时间，还是齐麟和上头打了个报告，才争取到了半个小时的见面时间。
谢言静静听着，听完后，继续问：“那你有关于未来的计划吗？”
“进去吧。”齐麟为小贺打开了铁门，让时乐进去陪同，自己在门外等候。可是没过多久，时乐就隔着门喊他，让他一起进来。
是谢言的意思。
小贺也想了想。
“我鼓起勇气和叶慧阿姨说了，她说她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就有预感了。”小贺拧巴着衣袖，“不过没有和爷爷说，他年龄大了，我怕我说这些会伤害到他。”
定是抓到了他才有空闲的。”
“干得好，小贺，干得好。”谢言把手掌贴在玻璃上，目光慢慢移动到齐麟身上，用嘴型告诉齐麟，叫他帮忙照顾一下小贺。
“他现在在哪？”
小贺回头看了一眼，抽了两下鼻子后哭得更厉害了，“真的是，丢脸就丢脸嘛……怎么这样……”
此时，谢言正在和小贺用固定在桌子上的电话说话。谢言的面色很平静，小贺倒是一直在哭，好像被抓起来的是他一样。
齐麟不露声色地点了点头。
他跟着时乐一起进了会见室。在会见室里，齐麟看到了坐在玻璃后面的谢言。他穿着蓝色的衣服，气色不算差。
“你和他们说了你的事情吗？”
“想见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