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呀这也太吓人了吧!邰哥你扶我一把啊!”刘华哭丧着脸像是腿吓软了站不起来一样。
俩人说完悄悄话邢阳就朝他们五个走去,刘华看见他还往后退了几步:“邢老师你干嘛啊……你这样好吓人啊!”
看着屋里一片狼藉邰逸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邢阳,说:“掏钱吧。”
“咱们要干什么来着?”
他和邢阳一前一后给屏风鬼来了个对穿,在它消失的那一刻那几个画皮鬼也跟着消失了。
邢阳给剑收起来,叹口气,俩人回到刘华他们在的房间,镜子鬼见他俩平安无事松了口气,邰逸朝她晃了晃镜子说:“我得给你带走,你不能总在这待着,伤到人就不好了,ok吗?”
四人点头乖乖的把糖吃了,还没过几秒就看他们四个面面相觑都有些茫然。
“有点恶心。”邰逸总结。
邰逸摇头,反驳说:“不是画皮鬼,是画成精了。”
邢阳有些怜爱的拍拍刘华脑袋瓜:“装得还挺像的,都没什么脑子。”
邢阳捏捏他脸跨进棺材,说:“行了往前走吧,咱俩也算同棺一回了。”
那四个学生不停的给邰逸道谢,邰逸从前台抓了把糖给他们一人一个,给四人送到店外交代着说:“吃个糖缓缓,别在外面瞎走了直接回家吧,听见了吗?”
邰逸也很是无语,这可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突然有点郁闷,这种自己给自己找事弄出来的麻烦他可真懒得管了。
邰逸点破了精魅真身,就见屏风上的骷髅把石桌上人皮往身上一套,画笔一扔,不知从画的哪里跑出许多小鬼扑在那一群美人身上要生生把人皮扯下,那些美人的惨叫也真的从屏风里传出,源源不断的血水从绢布渗出,邢阳一剑划破屏扇,画上的画皮鬼便施施然从画上走下和他二人缠斗起来。
邢阳:“画皮鬼啊,萍姨本家啊。”
邰逸握着邢阳的手站起来,感觉自己裤腿被抓住低头一看是刘华。
原本就不大的房间乱成一团,最初邰逸还担心把屋子里的道具碰坏了再赔钱,到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赔钱就赔钱吧,反正邢阳有钱。
身后那五张瘫成一团的人皮也立了起来,身体柔软关节却格外僵硬的闯进战局捣乱。
邰逸把屏风鬼交给邢阳转身去解决这五个,画皮鬼的弱点就是心脏,内里中空唯有心脏有精魂,邰逸伸出长剑朝其中一个心脏处刺去,果然就像预料中那样变成空皮一张摊在地上。
第四间屋子布置的像是一个会客厅,一个四扇屏风摆在房间最里面,邰逸想,这应该就是镜子鬼说的屏风了。
画中精魅不同于一般鬼怪,他们身形缥缈如雾如风,又像是海中人鱼一样充满诱惑,引诱着可怜的猎物钻进他们口中。
邢阳撇撇嘴:“谁知道呢。”
虽然邢阳和邰逸不会被迷惑,可打起来还是有些费劲。
邢阳最初也朝着屏风鬼的心脏处攻击,三剑都刺中同一个位置也不见它有变化,邰逸提醒他:“邢阳!试试丹田!”
说罢一剑一个,五个上一秒还活生生的人下一秒就变成了五张泄了气的皮堆在地上。
邢阳按了传呼机叫店员给开下门,店员从终于恢复正常的监控里看见这乱七八糟的一片也有些懵,不知怎么处理,邢阳让店员给老板叫来商量赔偿的事。
“都走吧别解谜了,解不了了。”邰逸催着大家往外走,五个人小鸭子一样紧紧跟着鸭子妈妈(邰逸)往前走大气都不敢喘,到了最后一个屋子也就是屏风那屋看见这副惨样都不知道说什么,道具都毁了大半,也不知道开门的线索该去哪找。
屏风鬼侧身躲过邢阳一剑,快速回头看了眼站在屏风前的邰逸,招手把屏风里剩下的那几个画皮鬼都叫了出来。
屏风上的画怪异诡谲,扇扇图案不同但内容相连,第一扇是一树红的诡异的桃花;第二扇是桃花下的石桌站着一具白骨,白骨在给人皮描眉;第三扇是几张美人皮被架在一旁,个个美艳绝伦;第四扇是许多美人被捆着站在一起,个个哭得面目狰狞。
镜子鬼点点头,老老实实钻进镜子里。邢阳给那五个解开禁制,刘华起身朝着邰逸扑过去,结果蹲太久了腿麻直接摔倒在地上,那四个学生看起来也不好受,僵着一个姿势待了这么久。
邰逸垮起小狗批脸:“你不要在这种地方搞浪漫好不好。”
“我也忘了,怎么走到这儿了啊。”
邰逸和邢阳小声嘀咕:“你说之前来玩的那些人,到了最后和他们组队的到底是人还是鬼啊?”
邰逸挑了下眉毛有些玩味的看着他,拽着刘华的衣服给他拉起来,跟在刘华身后的那四个学生也一个个从洞口爬出来,看样子已经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