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何其无辜,大师兄震怒,写信来问她怎么回事。
楹酒垂着眼睛,看起来有些犯困的样子。
只好寄了枚铜板给醒时,许他一个要求。
昌禄帝安慰道:“能维持着平稳就行了,该敲打的时候就敲打,别太相信韩遗和阿舒勒,记住只有祈夜是一心一意为你着想的。”
楹酒不敢回答,她幼时对大师兄那一点依赖之情被叁个男人看在眼里,醋的不行,尤其是阿舒勒。
楹酒顺从的点点头:“我知道的,阿夜不会害我。”
朝云笑了:“可是你喜欢他,喜欢的东西,当然要得到才会开心……就算放他回去,你亲手打碎他骨头,也会难过的。”
苦恼了。”
可他,似乎也不是如表面那样顺从。
“是啊,我喜欢他。”楹酒叹息道,“我其实懒得管他们,可又怕他们联手害了另外一个,阿夜上次很平静的告诉我,醒时师兄摔断了腿,在徐州静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