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槐闹了个大红脸,江叹怎么在这种地方问这种事情,他怎么好意思说啊。
确认了人没事后,江叹重新看向后头面色惨白的白枫,冷冷道:“白夫人的口气倒是不小。”
被骂事小,断了资金链问题就大了,意味着他们那批货可能全部要打水漂,而其中要负担的亏损足以让王氏被其他同行挤出去。
江叹那话分明就是要撤资的意思,要是她家那位知道是因为自己才断了这笔投资,必定要大发雷霆。
“阿槐,你是不是真的看不出来,我吃醋了。”江叹眼神幽怨,话里酸味直溢。
他当然知道吃醋是什么意思,但是要他把这个词和江叹联系在一起,怎么想怎么违和。
嘴上没讨回来,又在众人面前出了大丑,白枫把一切罪名都安在了南槐身上。
南槐刚离开众人视线就拉着江叹的手晃了晃,“这种人你也和他们合作。”
白枫面如土色,等江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转角,顿时双腿一软,扶着墙才没重新跌坐下去,她甚至没工夫理会周围那些看笑话的眼神,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接着一道熟悉的男声从众人身后传来。
“我,我才不告诉你。”
只是这句对南槐却没有半点威慑力,他本来就不太懂人类的那些人情世故,现下只觉得这个人又吵又烦,吃了教训还不悔改。
“王氏的那笔投资,看来我需要再好好考虑一下了。”江叹冷冷扔下一句话,拉着南槐转身离开。
去扶她一把。
“呜呜。”南槐小声抗议,却被江叹抵在墙上蹭了蹭额头。
江叹一边打量南槐一边回道:“结束了顺便来接你们回家。”
“家长会怎么样,累不累?”江叹牵着人走到角落,捏南槐的手指玩。
江叹的手指插在南槐的指缝间,暧昧地摩挲,看红一点点攀上对方的耳朵尖。
正思考着要不要再给白枫一点教训,围裙人群突然起了小小的骚动。
行吧,南槐抿了抿嘴,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
江叹心情很好地提步跟上,却见南槐慌慌张张地返回,撞进他的怀里,急切道:“不好了江叹,崽崽不见了。”
说完就一把将人推开,真像个小兔子似的连蹦带跑地逃走了
南槐:?
白枫已经吓得话都不会说了,她哪里能想到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青年是江叹的家人,要是知道,打死她也不敢这么和南槐讲话。
南槐未成形的那些小心思瞬间落回原处,他惊讶地看着走道自己面前的江叹,拽了拽他胳膊问:“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今天有事情吗?”
等白枫自己挣扎着爬起来,耳边的珍珠已经砸掉了一只,脸上也因为贴了地沾了不少灰尘,十分狼狈。
“不累,崽崽的班主任可好了,讲话又温柔,人也漂亮......”南槐还在那滔滔不绝,却没注意到江叹的眼神逐渐不对头。
于是他拨开江叹的手,一脸坦然道:“我又不喜欢她,为什么要吃醋?”
有人在这头心如死灰,而另一头有人却不满意了。
她平时最会看人下菜,见南槐穿着普通,人也不大,便想当然以为是个好欺负的。
完了。
“不知道白夫人打算怎么对付我的家人。”
“你可别冤枉我,”江叹捏了捏南槐的小鼻子,“霍凛牵线的我不好拒绝,而且王氏市场占比份额确实大,估计那小子又掉钱眼里没好好调查合作对象,回去我好好说说他。”
“你给我等着。”白枫恶狠狠地指着南槐放话威胁道。
“那阿槐喜欢我吗?”
没时间顾忌额头上渗出的冷汗,白枫态度瞬间180°大转弯,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原来是江总的家人,我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江·霸总·叹:天凉了,王氏该破产了()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被这人一只手堵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