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提前告诉江叹,为的就是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让他压根没时间准备。
南槐回忆起那个诡异的春梦,立刻把头埋进了枕头里直呼救命。
南槐打了个哈切,往洗手间走去。
不出三秒,洗手间内传来一声惨叫。
于是南槐在家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个黑口罩戴上,又点了份下午茶外卖带着,然后打电话给阿诺让他来接自己。
“这条色龙......”南槐气呼呼地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阿槐,嘴巴张开。”江叹鼻尖贴着小兔子的,感受着彼此呼吸的热气交融。
看着娇得不行。
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他才终于被阳光刺得悠悠转醒。
起码到他回家之前的一段时间他的嘴都是正常的,那只有一种可能了。
难怪人类老说龙性本淫。
江叹没忍住,指腹按上去揉了揉,叹息道:“好乖。”
江叹玩够了,把小兔子的脚重新塞回被子里,俯身在他上方。
明明昨天睡得够早,他却像打了一场大战般疲劳。
早上被儿子坏了好事没亲成,他一天工作都不得劲,一直惦记到现在。
他微微加重力道,指甲顺着纤弱的内侧磨下去,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兔子顿时受不住,难受得就要蜷缩起小腿往后躲。
江叹趁他睡得迷迷糊糊又偷偷干坏事!
就说呢,他这么一只纯洁的小兔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做什么春梦。
南槐也不知是还迷糊着,还是刚才被江叹伺候得高兴,听了这话也没闹,怔怔看了江叹一会儿,然后乖乖让唇瓣间隙出一道缝,隐隐透着半截粉色尖。
南槐只觉得有人一直在弄他的脚,又舒服又难受,嘴巴里不住地小声哼哼,像抱怨又像撒娇。
而江叹的力道哪里是都没醒着的小兔子能挣脱的,他死死扣押着脚踝处,方才的动作频率又规律地加快,同时观察着小兔子的神色。
自己的嘴唇比想象中还要娇气,这导致南槐早饭也没能好好吃,一嚼上肉嘴角就有点火辣辣的刺痛,气得他当场就决定下午去江叹公司找茬。
终于,他被按到了不知什么地方,方才的哼哼顿时堵在喉咙里,化成一丝带着哭腔的细吟,眼睛委屈巴巴睁开一条缝。
这天夜里南槐做了一晚上春梦。
南槐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水润红肿的嘴唇,开始回忆昨天的事。
也不知道这人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什么时候走的。
但愿他没说什么雷人的梦话给江叹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