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晚上到了崽崽洗澡的时候,南槐自告奋勇,从江叹手里一把夺过崽崽的睡衣。
就算跟着江叹,崽崽看起来吃穿不愁,但南槐还是笃定他的崽崽最喜欢自己了!
他的声音在浴室墙壁的反射下透出一种不太真实的回声。
明明他走之前崽崽那么软,总是粘着他要抱,现在呢?
江叹:?
但他还是有点生气。
南槐想起崽崽刚出生就能和他交流,也没法反驳江叹的话。
“你对我的阿崽干了什么?”
“你没问题吗?”江叹担忧地看着南槐,毕竟对方刚睡醒,也不知道精神也没有恢复好。
“阿槐,我们的孩子作为龙族后裔,肯定不同于普通人,你应该也有所察觉吧。”
听完南槐一通控诉,江叹终于琢磨出小兔子生气的点,他往客厅看了一眼,对着南槐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小声一点,然后带着人穿过一扇门进了后花园。
叹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不知道小兔子又想干什么,还一脸的悲痛欲绝。
浴室里雾气蒸腾,南槐力道轻柔,给崽崽按摩着头皮,看崽崽对着手里的泡沫吹着小泡泡,鼻尖上也沾了一小块白色,心里有一种鼓胀般的满足。
从刚才江叹对崽崽说话的语气他就能看出来,这个人平时完全不会像他那样抱着崽崽哄,凶巴巴的,崽崽肯定不喜欢他。
“你别小看我。”南槐叉着腰,之前崽崽跟着他不都是他给崽崽洗澡的。
他那么大一个可爱的崽崽,才跟着江叹几天,就被他养歪了!
所以他现在得好好和崽崽培养感情,把错过的一年时光补回来。
这个人还装傻,南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阿槐,我没懂你的意思。”
江叹不大放心,跟着进去告诉南槐调节水温和各种洗护用品的使用顺序,南槐听得头大,忍无可忍连推带挤把人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