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江叹知道龙谷的事情。
江叹把南槐的小脸掰回来对着自己，颇有些难以置信，“你都进过龙谷了，还不知道？”
南槐搁在尾巴根上的手猛地顿住，他想到了崽崽那颗金光闪闪的蛋。
江叹意外道：“你还没看出来？”
江叹的尾巴看起来更大，也更好......摸。
“当时情况危急，你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南槐犹豫了一下接着说，“只是，我还没有学会怎么依靠你。”
缠着南槐脚踝的龙尾巴轻轻摩挲着相贴的那一小块皮肤。
南槐伸出手指，戳了戳尾巴根上硬硬滑滑的鳞片。
“我还以为——”
南槐低头细细端详了一会儿江叹的尾巴，确实和他在龙谷里柱子上看到的龙纹有些相似，但又不太一样。
“怎么啦，我就是见识短浅！”南槐气呼呼地说。
江叹居然是一条龙！
“诶，你怎么知道？！”
所以总是别别扭扭，没办法说出最真实的想法。
“只是这样？”江叹握着南槐手腕的手微微收紧。
“可是，为什么是我？”南槐依然想不明白。
“那你总应该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种族了吧。”
龙谷，龙谷，龙......
这份承诺包含的意义，他现在还不能体会，却也明白其分量重大。
南槐因江叹突如其来的严肃愣住，呆呆地点了点头。
或许是相遇太过戏剧，而又还没来得及好好相处，让他总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好，太不切实际。
“想不出来就慢慢想。”江叹拉着人重新坐回自己的怀中，龙尾巴拐了个弯，将南槐的脚踝圈住。
后半句江叹没有说出口，他看着南槐的眼睛，郑重其事地承诺道：“你不需要学，因为我永远在你身后。”
以为我只是你的迫不得已。
随后慢慢松开，江叹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势必要问出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