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送给小程的礼物，总不能是别人的手笔。
顾宴摇头：“差得远了。”
专属于程陨之的面容有些模糊，似乎是雕刻的人十分生疏，不懂得雕刻之技艺，勉强将几分神韵雕出，剩下就没了辙。
又谨慎，轻叹，希望不是还在生他的气。
他愣愣地拿着灵石，脸上还挂着黑圈。
又急躁，想着，小程看见它，会是什么反应？
于是将人丢出去，自己找了块上好的木段，谨慎地刻了起来。
快的是因为，天快亮了，程陨之快醒了。
小像。
想必是顾宴知道了自己的错处，哪有将人关在屋里不让出门……
程陨之将小像翻来覆去地看，颇为欣慰。
突然反应过来，对他凶猛地喊着：“有本事你自己做啊！”
他想起昨天夜里，被他从街上拐来的面人小贩，战战兢兢，照着画像做了一晚上的面人，捏出来的眉眼仍不如他意，看一眼，一点都不觉得，这是他想要的之之。
这人现在冷静，倒是半点想不起来，在三个时辰前，那面人小贩被他扔出去，给了一袋灵石作补偿。
程陨之将小像珍藏地握在手心里，直到木头表面都染上几分暖意，才依依不舍地送开点，摸摸上头粗糙的纹路。
然而，若有人有心去看，依旧能一眼认出，这就是他程陨之。
他刻的又快又慢，又急躁，又谨慎。
“很好看。”程陨之由衷地赞赏。
顾宴将它打磨的很好，就算整个儿拿着，也感觉不到木头屑的毛糙，想必是精心打磨过的结果。
慢则是，这件礼物容不得闪失，得雕琢好细节。
正说着，顾宴道：“我去看看厨房的鸡汤熬好了没，你再躺会儿，不着急起来。”说着，离开卧房，重新将结界封好，不留一丝空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