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闭上眼睛思索一会儿，恍然大悟，连板着的脸也板不住了：“我懂了！仙君打破幻境让我进来，而过去的仙君也打破过去的心魔境让过去的我进来！是不是！”
什么玩意儿。
第132章
程陨之握拳，一击掌，原来如此！
程陨之：“……你不是叫一吗？”
他自称风车，听起来倒是个简单好记的名字。
这些解释起来，无疑是十分费力的。
这里怎么会是幻境？
“你莫要诓骗我。”
……骗鬼呢！
仿佛似曾相识，小童看见他，眼睛一亮，噔噔噔跑过来，要来拉他的手。
程陨之：“……”
他脑海里的记忆是如此鲜活，所有的人物在记忆深处熠熠生辉，永不褪色，就连长津山脚下，那些给他啊讨羊奶粉喝的人家面孔，他都能记得一清二楚。
小童难过地垂着眼睛，乖乖贴上来，用自己的脸颊蹭他手背，颇为黏人。
风车长长地叹口气，抱住肩膀，想着“拿你没什么办法”，小脸也跟着垮了下来。
“之之！是我！我是风车！”他正色道，“仙君送我进来，要带你出这幻境……”
小童结结巴巴，才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讲完整，而放在程陨之身上，又有些迷茫。
小童下意识道：“一不就是我吗？”
你这个儿套娃呢。
然而小童一开口，就吓了他一大跳。
小童郑重地点点头：“是的，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两人对视片刻，程陨之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小程懵懂道，“现在的我其实是我的过去？现在只是个幻境？”
好好好，程陨之纵容地给他拉。
他是没想到，程陨之会在迷雾城自爆的幻境中失去记忆，也没想到他陷入二重幻境：心魔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