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我要……”
顾宴：“哪怕只是在幻境中？”
念他年纪还小么，就多担待一点。
床边少主垂着眉目，低笑道：“好。”
程陨之：“好！结局不错，是我的话，就这么写：书生落在湖中，浑身滚烫，竟是被冰冷的湖水生生炖熟。这不更带劲儿。”
他吵着吵着，见这么多人围上来要来哄他，原本还有些得意的心，忽然就胆怯起来，连声音都不知不觉变小了许多。
顾宴合上话本：“之之心狠。”
失，精怪又不愿救他上来，书生便活活溺死了。
一听，居然是和少主有关，也不意外了。
小少爷在房中一哭二闹，还在地上打滚，惊诧一干侍女乳娘，心疼地要把他抱起来。
“我要……”
小少爷被顾宴赶走，心中自然愤恨不平，吵闹得自己院落不得安宁。
第128章
就连小少爷的娘也听闻儿子的这一番动静，连忙赶来，一看究竟。
“是我不好，惹你动怒。”他低声地说，“下次不念了。”
程陨之心想，你念都念完了，结果现在跟我说，不念了？
侍女连忙上前，温柔地问他：“少爷，您到底是要什么呀？”
小程心虚地一缩：“他干了坏事，我便心软不下来。”
顾宴抚摸他瘦削的背脊，给人喂了点水，蹙着眉头。
小厮跟在他身后，跟人赔笑，还要收拾主子发脾气时打碎的东西，腰都要弯酸了，心中自然有些不满。
“不行，”小程口是心非道，“你念得什么玩意儿，一点感情没有……明天再念一篇，得好好练练。”
程陨之一梗脖子，立刻开始咳嗽：“他还在话本里头呢……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