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远远不够。
“喜欢……你大爷！”许清远咬紧了唇没忍住骂了一句。
说着，许清远就被扯入水中，水流挤入身体，水压让他“嘶”了一声，说不出是疼痛还是其他，让他一下子就憋红了眼，虞尧冰凉的手落在哪里，哪里就让他战栗。
果然对方倏尔一笑，“我有了一个很好玩的点子，人类。”
形体老师听到这话忍俊不禁的弯起唇角，回答道，“放心吧，亏不了，这地方是老板名下的，说是今天要招待重要客人闭馆一日，我们只是顺便的。”
“误闯也是闯，也要得到惩罚。”虞尧伸手握住许清远的脚踝，冰凉的温度刚接触到皮肤，对方下意识的想要缩脚，却强忍着没有动。
珍珠不小，想要放进去并不简单，强行塞的话肯定会受伤，许清远没办法，只能先施工扩建。
“你如果不喜欢珍珠的话，我也可以准备别的，不过我不能保证它们不会动。”虞尧鱼尾勾了一下，大蚌就飘到他面前，许清远艰难的抓住两侧稳住身体，听到这恶趣味的话，顿时浑身一僵。
陈诚非常生气，顾忌着周围有人才没有做出过激的行为，只是脸色很不好看。
季怀宸被他针对的莫名其妙，皱了皱眉，丢下句“不知道”转头就走。
然而他的顺从也只换来了片刻的安稳，虞尧今天格外的恶劣，在许清远不知道用了几颗珍珠的时候，对方抓住了他的手，眉头微微皱起。
游客们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离开了，但走进来的每一个熟悉面孔，都让许清远瞪大了眼，只觉得背脊发麻，有些腿软的站不住。
“你！”陈诚被激怒，乐队的几人连忙将人拦下，对他的态度也有些尴尬，“小朋友你干嘛呢？小许只是有事来不了了，你找季老大的茬子干啥？
许清远听着他的低语，有种不好的预感。
……
陈诚也很喜欢这里的环境，同时又有些郁闷的看向季怀宸，语气不太好的道，“喂，许哥真的不来吗？该不会是你又对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吧？他过两天就要上舞台表演了，你怎么敢！”
许清远：“……不怎么样。”
这不是许清远第一次被虞尧看着，却是第一次被他看着用另一个地方，羞耻感让许清远浑身泛红，心思更加敏感，他还记得虞尧的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他不敢吭声，只咬着牙齿，格外难耐时才发出急促的闷哼。
虞尧顺从的随水滑走，许清远也借力回到安全距离。
许清远看到他们抬起头，似乎在说些什么，他听不清，然而他屏住了呼吸，明明知道这个水池是单向可见的，却依旧不敢动弹。
虞尧将他拉到水池边，扣住他的后脖颈将他面朝外摁在玻璃上，他看到受惊的鱼儿游走，露出底下空荡的水族馆，和刚走进来的一群人。
虞尧扯了一下，贝床柔软光滑，许清远立刻不受控制的向人滑去，慌忙伸手扣住贝床两侧，堪堪在撞机之前停住。
“嘘。”虞尧竖起根手指在嘴唇上轻压，“小心点哦，他们虽然看不见，但是能听见哦。”
“怎么办呢，感觉有点无聊，应该怎样才能让事情变得有趣起来呢？”
几个练习生小孩顿时有些坐立难安，人也变得局促起来。
金色的发丝垂落在肩背上，含着恶劣笑意的声音闯入耳中，虞尧在笑，用着压低的声音问他，“你喜欢吗？”
但他同样也熟知虞尧秉性，知道这个简简单单的“吞下”两个字肯定不怀好意，他试图挣扎出困境，“我无意闯入你的地盘，我只是迷路了。”
“原来是这样！”几个小孩稍微安心了，好奇的环顾四周。
……
他没有拿剧本，不知道虞尧扮成的这个人鱼到底是什么人设，根据之前的教训来说，这人很敬业，定下了人设所作所为就绝不会违背这个人设。
然而现在这种面基姿势更加微妙，看着虞尧饶有兴味的挑起眉梢轻笑，感觉到对方呼吸温度的许清远脸色通红，曲起腿踩在他肩膀一踹。
“哇，好大的水族馆，好多种类的鱼，连鲸都有！真的能在这里练习吗？”有人跑到玻璃上贴在上面往水里看，不可置信的问道，“公司包下这些花了多少钱？我们不会让公司亏本吧？”
陈诚对许清远喜欢，他们也看得出来，这小子平日里对他们都是哥哥来哥哥去的，他们看人虽然是Alpha但乖乖巧巧的，跟只小狗一样跟在许清远背后转来转去，对季怀宸的敌视，他们也没
他恼怒的回头，声音不自觉的提高，“喂，你！”
头，见到虞尧趴在蚌口处，眯着眼露出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的笑，指了指贝床上的那一堆珍珠，“你吞下多少，就带走多少，你觉得怎么样？”
许清远看着四周围绕的玻璃，看着里面随水畅游的鱼群，再一次炸开了头皮。
依次进来的是季怀宸和乐队的人，其后就是一起上过课的陈诚等人，还有公司负责教学的专业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