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勾着丝笑,凝视他,描模过眉眼,将每一处转折勾勒都牢牢记住,至死不敢忘。
容问侧过头去,嘴角忍不住的上勾。
“原谅我好不好?”他脸上笑意更浓。
明知没说话,先去点燃了露台上的灯。
偏偏要装作不动声色,垂眸沙哑道:“阿知……你来做什么?”
“这里是我的家,我为何不能来?”他带着浅浅的笑意,将手中酒搁在地上,“伤口好了么?”
听见脚步声,容问微微侧头,眼里不易觉察地闪过一丝惊喜。
明知想到接下来他将要做的事,呼吸牵扯的五脏六腑都痛。
笑了半晌,容问才发现眼前人头发还带着湿润,“头发怎么是湿的?冷不冷?”
“我错了,”他勾住容问脖颈,蹭在他耳垂,“原谅我吧,嗯?”
笑的身子轻轻颤动。
发散开在肩头,穿的单薄,白纱帘被风吹起,卷在他身上。
“容问……”明知突然唤他。
“你不是……后悔了吗?”容问不动,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还来做什么。”
容问抬头,眼里微光闪动,刺的明知的心一阵阵抽疼。
他抵住容问额头,“先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原谅我好不好?”
而后缓缓坐到容问身前。
又蹙眉念叨了起来。
容问痒的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揽住他腰,“阿知刚才……在撒娇么?”
“我从来没后悔过……我只是太懦弱了,”他轻轻抬起容问下巴,“我怕伤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