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殿下同意了,等到晚上就可以?”肖覃语气轻快。
李福全大惊失色,几步上前扶住虞胤江。
“咳咳,咳,”虞胤江拿帕子捂着嘴,不住地咳嗽,“朕,咳咳,朕没事。”
帕子上鲜红一片。
陛下!?”
“殿下身体好了不少,我把轮椅放起来了。”肖覃伸出拇指,擦过虞意的嘴角。
“现在不行,本王——”虞意卡了壳。
“来人,传太医,快传太医!”
“你想干什么?”虞意抵着他。
为什么不行来着?
“哎哟,这这这,这哪能没事——”李福全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他看着虞胤江摊开帕子。
“嗯。”虞意站起身,肖覃也跟着站起来。
“回房,房里有东西。”肖覃轻笑了两声。
“太甜了,腻的很。”虞意尝了一口皱起眉。
“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嗯。”虞意莫名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肖覃——”虞意往后退了退,这人不知最近哪来的黏糊劲,一刻都闲不住,偏要往他跟前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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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覃的伤愈合的很快,没过几天就不再开裂,甚至能下床活动。
“本王没说。”虞意徒自嘴硬,身体却已经开始紧张。
今天虞意恰好无事,索性陪着他在花园里闲坐着打发时间。
“殿下知道。”肖覃握着他的手腕,将人带到怀里。
“现在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放本王下来——”虞意一个没防备,肖覃就打横将他抱起来。
“殿下,尝尝这个。”肖覃眼角带笑,递给虞意一杯花茶。
“好,殿下没说,”肖覃踹开门,把虞意放在塌上,倾身压上去,“是我逼殿下的,殿下无可奈何才从了我。”
“可殿下不是就喜欢甜的吗。”肖覃凑到虞意面前,看着他湿润的唇瓣,忍不住咬了一口。
“江寒说,殿下该多活动活动,不该总坐着。”肖覃继续靠近,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