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人多,诺哥哥不如先松开手?”
“没想到诺哥哥醉酒之后,竟是如此的…嗯,不同寻常,当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做完这些之后,司徒诺转过身看向时絮影,也不知道是不是时絮影的错觉,他竟然从司徒诺的眼神里看出了’求表扬‘的意味。
要说时絮影还真不是觉得影响到其他人会怎么样,但他不喜欢被人当做热闹一样围观(即使他们并没有真的围起来看),这会让他很不舒服。
他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有些执拗。
这个回答一下子取悦了司徒诺,他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原本微微皱在一起的眉毛也全部舒展开来。
适得其反。
“不要面具。”
这同时也是一个时絮影没想到的理由。
“……好,进去。”
“好,不戴面具,以后只在诺哥哥面前的时候,我就不戴面具,也不戴面纱。”
说这话的时候,司徒诺眉头微微皱着。
“不要面具。”
道理听没听进去不知道,这一次司徒诺倒是很好讲话,时絮影话音刚落,他就利落地送来扣着时絮影腰的手,转为拉着他一起走进了房间,还顺手关上了门。
时絮影:“……”
“阿絮戴着面具,我就看不到阿絮的表情了。”
时絮影勾了勾嘴角,温声回答到。
这确实是一个非常任性的理由。
“当然不是,诺哥哥你自然比莜莜重要多了,哪怕不是今天才认识,你比莜莜重要,不过我们可以先进房间吗?这样会阻碍到其他人。”
然而,和一个喝醉的人讲道理,就正应了那句话——’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司徒诺只抓住了自己所认为的重点,至于时絮影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他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嗯?阿絮为何这么说,可是我的行为有何处不妥?”
“怎会,诺哥哥做事向来稳当。”
他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摸了摸司徒诺的头,换来司徒诺亮晶晶的眼神后,瞬间有些想笑。
司徒诺眨了眨眼睛,平日里深邃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最纯粹的疑惑,仿佛是和尚且稚嫩的幼童,在面对一个让他不解的问题。
都说酒后吐真言,若不是今天司徒诺无意醉酒,时絮影可能过了很久都不知道他藏在心里的这个想法。
这就是时絮影现在最大的感受,眼看着其他房间已经有人探出头来好奇他们这边的情况了,时絮影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头,努力放软语气。
时絮影轻轻一笑,还未等他再说什么,司徒诺突然伸出手,取下了他脸上的面具。
出去参加七夕夜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回来了,时絮影这样被司徒诺扣在怀里,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一眼,偏偏时絮影想挣脱又担心会进一步刺激到司徒诺,只能试着和他讲道理。
“阿絮为什么要用’就是‘,莫非在阿絮眼里,今日才认识的林莜莜比我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