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锡咬着下唇强忍着喉间血腥味说道:“皇上不要为难罪臣了。”
说完,吉忠便退出了殿中,门上落了一道重锁。
一言毕,景练停了缱绪的细吻,眸中的温柔也变成了深不见底的冰冷,景练将云锡压在榻 上一手压着云锡一手扯过榻尾那条粗麻绳捆在了云锡的脚踝上,脚踝上那道细细的伤痕曾是锁 寒链留下的如今已经被麻绳盖住了。
云锡冷笑一声,这是连他的死路都给他斩断了。
云锡道:“罪臣戴罪之身不敢靠近圣驾。”
景练坐到榻上道:“如此懂规矩,朕都快忘了当初在潜邸时是谁直呼着朕的名讳叫朕滚。 ”景练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上,空气中腾起一股细细的烟尘:“坐到朕身边来。”
景铄不停地闻着云锡的耳垂道:“锡儿,说你爱朕,只要你说朕便还你体面,说,说你爱 朕〇 ”
景铄扯过云锡的手腕将人用力扣在怀里,云锡的发丝覆在景铄鼻息间,景铄轻轻一嗅道: “你说你为何要同夏侯胤传出那样的话?如若不然朕还能保你体面,闻闻这股子霉味,朕都快 吐了,你真的能忍受得了么?”景铄撩起云锡发丝舔了云锡耳垂道:“只要你现在说你是爱朕 的,朕为你收回成命又算什么?朕就是用整座江山去换你都是心甘情愿的。”
景铄挑眉道:“朕给了你那么多次机会,怎么你总是不知道珍惜?你算算你欠了朕多少? 一旦天下人尽知那个同赤帝共度了一夜的人质是你,你说天下人要怎么看你?”
云锡放下麻绳的时候门外的锁便被人打开了,景练踏着步子进了殿中道:“这么快就发现 了,若茗同朕说你眼盲后听力和触感便异常的好,那有摸出来这是什么东西么?”
吉忠道:“皇上还有一句话,既是走了你一直想走的路便要好好坚持下去。”
这种感觉云锡太清楚太明了,云锡双手抵在胸前:“皇上,罪臣身子脏莫要污了皇上。” 果铄却道:“不就是陪夏侯胤睡了一夜么?凌子风吻过的唇朕不是也吻了数十次么?夏侯 胤睡你一次,朕便要让你日日在朕的身下流连缠绵。”
言罢,景铄不顾云锡的挣扎扯开了云锡的衣袍,寝殿中情欲的味道和发霉的味道在空中交 缠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心碎的声音和床榻吱呀声砸在四壁上荡出让人绝望的声音。
景铄压在云锡身上道:“朕好久没见你了,朕好想你,锡儿,你可想朕?”
云锡道:“罪臣的名声不是已经毁在皇上的那道诏书上了么?”
景练手指划过云锡的脚腕道:‘‘为何呢?为何不肯说爱朕呢?朕已经爱你爱到快要疯掉了 ,怎么你偏偏要一次又一次的逃走呢?云锡,朕把天下最好的都给了你,怎么你就总是在拒绝 呢?”
吉忠走后,云锡在屋子里摸索着走了几步,寝殿不大更是没有内殿外殿之分,只有一张木 榻摆在殿中再并一张桌子一条长凳,桌上放了一个水壶一只茶碗,云锡摸索着坐到了榻上,被 子和枕头并不似在凤梧宫那般柔软,这些云锡根本不在乎,只是云锡摸到了榻尾一根麻绳。
云锡起身道:“罪臣给皇上请安。”
云锡道:“罪臣谢皇上隆恩。”
云锡道:“皇上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