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内,云锡拧着眉阖眼躺在榻上,夏侯胤撑着脑袋昏昏欲睡,昨夜同沐白办完事情回 来,本想着瞧一瞧云锡便去睡了,谁知道云锡又热了起来,所幸没有前一夜严重,夏侯胤又在 云锡的榻前守了一夜,救回云锡那一夜,沐白替云锡净身上药的时候夏侯胤便见识过了云锡那 满身的伤痕,肩胛上的贯穿剑伤,膝盖上的伤症,脚踝上不知是何的痕迹,每一样都瞧的夏侯 胤心都揪了起来,云锡醒来时夏侯胤本想着问问都是如何弄得谁知叫云锡一打岔便忘了。
经此一劫,众人回宫路上皆没了来时一片欢乐。
沐白瘪着嘴剜了夏侯胤一眼。
永胜摇了摇头道:“公子早膳用些清粥么?”
条铄讷然:“好。”
云锡听着沐白故意弄出的声音不时浅笑,夏侯胤忙道:“别听沐白瞎说,怎么样,可有哪 里不舒服?”
沐白拍掉夏侯胤的手道:“公子快歇会去补会觉吧,这我替你守着,保准出不了差错。” 不知怎么的夏侯胤听着沐白的话总觉得酸溜溜的,夏侯胤起了坏心思伏在云锡的榻边用着
众人皆是俯首道:"是。”
没有收到张威来信的程道先心里已经开满了花,在一片严肃的气氛中倒也将心里那份见不 得人的愉悦掩藏的十分好。
云锡睁眼时夏侯胤正好被自己晃荡醒,云锡睡时并没睡的多么深便听见一旁不断的哈欠声 :“怎么这么早就守在我这了。”
门口沐白咣当一声放下水盆道:“哪里是这么早就守在这里了!分明就是一夜没睡。”
条铄恍然回神:“公公方才说什么?”
沐白给云锡投了巾子,走到榻前踢了夏侯胤的凳子一脚,夏侯胤险些摔掉地上,夏侯胤一 个趔趄才堪堪站直,瞧见夏侯胤险些出了糗沐白这才偷偷笑了笑,听见声音的云锡虽瞧不见但 心底也猜出了八分也跟着扯了扯嘴角,夏侯胤戳了戳沐白憋笑的嘴角:“要笑就笑嘛,憋着干 嘛。”
云锡摇了摇头,能有哪里是舒服的呢。
用过早膳,景铄将众人叫进了房间:“此番回宫任何人不准提起皇后失踪一事,如若朕听 见半个不想听见的字,诸位便小心项上人头吧。”
经陷下去了一些,眼下的乌青似乎写满了景铄的担心,永胜将束腰封 好又整了整景铄的袖子道:“公子,您该振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