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白的神情顿时舒展了,他下了城楼,命人打开了城门。
顾楚欣不假思索道:“那当然是各个方面都比你们要强。”
但强烈的预感告诉他,会是他所期待的那个人。
顾楚晏蹙了蹙眉,故意说道:“这样不好吧。做人还是要守信用的。你们也是,以后都得遵守信用。”
凌飞白顿时笑了,这人还真是会假装无辜、不动声色地撩拨他。望着眼前之人红薄的唇角,他有种想亲上去的冲动。
“莫非是瑨国的那位少将军?”
顾楚欣听不下去了,拆穿了顾楚晏:“你们可别听他胡说,他哪是要遵守两国盟约啊,他这分明是有人在盼着他回去。”
“谁啊?”
“不是。”顾楚晏嘻嘻一笑:“我觉得这样意外抱你,比较有情趣。”
忽见一匹黑马向他这个方向奔来,距离太远,他看不清马上坐着的是何人。
顾楚晏白了他一眼,骂骂咧咧道:“滚!信不信我给你两拳。”
路上,瑞阳王对他道:“原先我一直担心,让你和瑨国那位少将军联姻,你会记恨我们。如今看来,陛下他到是成就了一桩好姻缘。”
顾楚晏笑了笑,没有反驳。虽然他一开始是很不情愿的,但如今看来的确算是天赐良缘。
“他是个很优秀的人。”顾楚晏道:“父王若是见到他,一定会很欣赏他的。”
虽然北越决定与瑨国维续盟约,不攻打瑨国北部城关,但西凉和瑨国的仗还在打着。
若活捉不来,那便直接杀了顾楚晏,让瑞阳王对瑨帝心生怨恨,也未尝不可。
可凌飞白还是看穿了他的把戏,贴近他的耳边,小声说道:“我们是拜过堂的,你想抱就抱,不用这么费心机。”
顾楚晏哪肯回去,他说什么也要跟凌飞白一起并肩作战。
西凉国君愤怒道:“一群没用的东西!连一个质子都对付不了。”
西凉皇城宫殿内,西凉国君怒撕了手中的密函。那上面向他汇报了,在瑞阳王的劝说下北越皇帝已经决定不出兵了。
有人附和道:“就是说啊,咱们越国现在国势强盛,凭什么还要去到他们国家当质子。要我说啊,你就留下来,别再回去了。”
然此时,有人故意玩笑说道:“谁说的!我就很喜欢咱们小王爷。可惜啊,让别人先下手为强了。”
“有。”凌飞白握紧了他的手,拉着他快步往住所走去:“所以,一会请你继续。”
瑞阳王点了点头:“父王信你所言,他一定很优秀。”
顾楚晏却使了个坏,在下马之时,故意踩空了马镫,然后他就在众多将士的注视下,明目张胆的拥进了凌飞白的怀中。
“那这我们也不敢比啊,我们又不喜欢你王兄。”
能活捉顾楚晏,以此来要挟瑞阳王,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有人恍然大悟道:“你们不说,我到是忘了。咱们瑞阳王府的小王爷已经跟人家成了亲啊。”
他威胁凌飞白道:“西凉国要与越国合作之时,曾向我们陛下透露了一些他们的作战计划,你若不带着我一起,我就不告诉你西凉国的作战计划。”
蚩岭关已无危机,凌飞白计划去往西部边关,相助凌大将军。他准备派人先送顾楚晏回临安城。
很快,那匹黑马停在了他的面前,他上前去扶顾楚晏下马。
瑞阳王见他满脸的笑意,不禁又道:“父王真的好奇那位少将军究竟是何许人也,能让我儿倾心相待。”
蚩岭城楼上,凌飞白一如既往地遥望着前方。
离开瑞阳王府的那日清晨,王府众人送他出城。
整个操作那是行云流水,一点破绽也没有。
安静地等待着那个人回来。
他站在城门处,等待着顾楚晏回到他的身边。
西
在西凉国君想要拉拢北越皇帝一起攻打瑨国之时,他就担心瑞阳王会从中阻拦,所以他多次命西凉死士去对付顾楚晏。
须臾,骑马之人临近了城门,来人看到了站在城楼上的凌飞白,高兴地向他挥着手。
可结果却是,西凉死士屡次失手,连顾楚晏一根手指都没伤着。
那些旧友们纳了闷:“你竟然也成了守信之人?我们不信。”
有人玩笑问顾楚欣道:“对了,郡主,那个瑨国的少将军你应该见过吧。如何?能不能配得上你王兄?”
顾楚欣道:“反正论及对我王兄的喜欢,你们肯定是比不过凌少将军的。”
顾楚晏却还在追着问道:“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情趣吗?”
凌飞白拿他没办法,只好命人回去向瑨帝禀告了此事,同时带着顾楚晏赶去西部边关,协助凌大将军了。
“不可能,我们不信。”众友人不服:“准是你眼光有问题。”
那人赶紧躲闪:“开了玩笑,开个玩笑。你脾气太差,我也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