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万春刚不满的哼了声,听他言忙憋住声音。感到祈愿将他抱出了房门,知道光天化日在这学舍之中,随时都会遇到熟人。他僵着身体歪在祈愿胸口,摒着呼吸大气也不敢出,只能安慰自己反正有衣服挡脸,就算被看到也无人知道祈愿抱的是谁。
是祈愿?金万春/心中一颤,记起这害他难过的罪魁祸首,虽还说不清话,但也呲起牙冲他哼了声,翻起白眼向他瞪去。
金万春瞪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一脸委屈却又无法说。这药祈愿喝了就兽/性大发把他给奸了,怎么他喝下肚,却变成了待宰羔羊。
“我猜,你拿的是采花贼用的迷奸药吧?呵呵,你那时对我,还真狠。”祈愿虽这样说,却笑得开怀,伸手探入他衣中,揉了揉他紧胀的小腹,微凉的指尖滑到腿间那要紧之处,便收拢了宝贝似地握进掌心。
弹出的那物色泽红润粗壮笔直,祈愿握在手中撸了一个来回,轻挑眉尖冲他笑了笑。“想要我怎么帮你?”
祈愿却停了手,脱了外袍将他头脸盖住,将他从床上打横抱起。
等回到他二人的房间,金万春终于松了口气,稍动手指似乎也有了些力气,心道再等一等,也许就能替自己撸过去。但见祈愿将他摆上床,毫不犹豫脱下他的裤子,他心中一惊却又有些期待,不由勉强抬了抬腰。
好在他二人的屋子并不算远,这一路倒未遇到同窗熟人,何况就算遇到,也无人敢来质问祈大恶霸,为何仪态不端抱着一个男人。而且他此时眉目带笑眼角含春,不用猜都知他与怀中人是何关系,自然更不会有人来扫他兴致。
金少爷眨眨眼,那意思是怎样都成。他都快憋死了,只要能泄出来,哪怕祈愿再奸他一次都行。
祈愿却笑起来,好看的凤目微微眯起,再不见锋芒毕露的凌利,只有温柔喜悦的宠溺。他捡起床角的瓷瓶闻了闻,又瞟了眼金少爷早已顶了帐篷的下/身,弯下腰撑臂在他枕边,凑在他耳边笑道:“你是不是以为这只是春药?竟敢一口气全喝了?”
是谁?他用力挤了挤眼,尚未看清是谁时,就听那人低叹了一声。
“难怪你能藏得住,果然是吃了药么?”
祈愿低头冲那勃发之物吹了口气,竟伸舌在顶端的小孔上舔了舔,含进那颗蘑菇般的圆硕吸了一口。看到金少爷哼了声险些背过气,知道他是又爽快又急切,却停下唇舌将那根晾着,手指将那茎器点得摇晃,慢悠悠道:“我愿意为你这样做,你知道为什么吗?”
金万春立刻松了口气,他欲/火高涨但双手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无法排解的紧迫欲/望令他矮了气焰,低眉顺目的收回白眼,轻喘着只想先舒服一回。
“你不要心急,这里是文澜的房间,我虽支开了他,但他不知何时就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