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钊嗅着鼻尖的发香味,如同一匹凶煞的野兽,他的本能驱使他伸出猎爪将猎物撕的粉身碎骨。
易欢对外宅并不熟悉,但他是易家的人,知道易家宅子的构造,翻遍院子里每一寸土地之后都没有找到人,便猜度着或许易钊将人带到了暗牢中。
体和美貌,而被勾引的人往往甘之如饴。
他捂着流血的脖颈,看到温姝舔了舔唇瓣上的红色歪着坐了起来问他,“你怎么不去死?”
那少年人后来身陷名利的漩涡中,如今已变的面目可憎,成为一只鬼。
想把这个人踩在脚下。温姝苍白的脸上没有表情,月亮透过铁做的窗子披在肩膀上,还是半跪地面的姿态。
茫茫黑夜中的剪影光怪陆离,映照得像鲜红的血水。
易欢走了暗道,一路没有见到任何下人的影子。
易钊被温姝咬住了脖颈,易钊被温姝传递而来的疯狂恨意所震惊。
而那一缕稻草也终于坠到空中,随风跌落。
“兄长到底在搞什么?”
无端想起了长公主府中初夏的时候,红墙下一丛又一丛的蔷薇花灼灼盛开,花丛中跪着一个少年人,比蔷薇还要艳上三分。
易家每一栋宅邸都有暗牢。
第二百零一章
于是他一路跟着易钊,看着易钊的马车停在了易家的外宅。
易钊笑了。
“想做什么?”
暗道幽深,四处都是忽明忽灭的烛光,头顶上方透气的天井上有来自地面的月光披洒下来,飒飒的叶子随着风声卷起。,尽管他甚至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喃喃自语,扶着石壁险些被拌倒。
凶手已经死了,易钊还能带什么人?
温姝的手里还抓着一缕枯黄的稻草。
听说易钊回来的时候神神秘秘地似乎带了什么人。
这世上丑陋的人太多,他们见了光鲜亮丽的皮囊生出占有之心,希望揭开皮囊后是满肚和他们一般无二的虱子。
易钊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看向温姝的目光已没有半分温情。
易欢知道易钊出了门。
他跟着易钊进了外宅,兜兜转转竟跟丢了人。
易钊出去抓捕刺杀父亲的凶手了。
易欢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