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局中,却无力自拔,无力改变。
搞得齐诏倒是一脸莫名,“嗯?”
陆兴合眨了眨眼,“不过大祭司来了浮图,你可以问问她。”
陆兴合不明所以,慢慢回忆:“啊……对啊!是这样的。”
“就……我也不大清楚。”
齐诏阖眼缓神,动了动没什么血色的唇,“嗯……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与我讲一讲。”
男人抬起头来,目色平静,“王蛊已经解了。”
男人半倚在榻上,疲倦的皱了皱眉。
如今两境太平,已经没有了从前那么多禁忌,而鸢娘也确实不负所望,将祭司祠进一步发扬光大,令其全然凌驾于王室之上。
“到底怎么回事?”
鸢娘来的很快,听闻他醒过来,紧急赶来,一进门就急奔过去,一脸紧张,“主子……主子你感觉怎么样?”
他脸孔仍旧苍白,但围绕在眉间的黑气已经散了,不再如同从前一样,像个垂死之人。
沉睡的太久,他的身体机能出现一定程度的退化,连抬起手臂都是虚软无力的。
其实失去意识之前所听到最后的话,就已经让他明白,自己的所有算盘都被就此打断。
“王君出事了!我怕您也跟着受到牵连,”鸢娘急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而他啊——大抵就输在心软这一遭上。
什么怎么样?
倏尔间,他沉了眸,“你说殿下接到一个消息,急急忙忙跑出去了?”
到底还是慕容笙棋胜一招,赢了。
齐诏低低咳着,若有所思。
听陆兴合讲述完如今外头局势,齐诏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他慢慢翻开掌心,细细去瞧上头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