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说他,“你耍赖皮。”
他抬起头,润眼睛看人,“沈医生今天又给你打针,你都不像昨天那样烧了。”
陆闻心甘情愿接受这些称呼,躺下深深一个挺腰,阴茎全部没入,抵着生殖腔轻轻地撞,照腺体咬下去。
陆闻脸不红心不跳的,“我骗你什么了。”
俯身看人,目光炽热,眼里有笑唇边却没有,陆闻应口,“我怎么了。”
既有沈鹤的药物和抑制针剂,又有周衡的陪伴和纵容,陆闻这次的易感期三天就过了。度过发情期,首先就要处理堆积的北圳事务。所幸这段时间不忙,堆积的工作也不是特别多,只用半天,他就处理完了,在休息室午睡消乏。
笑声闷闷,周衡埋他怀里,耳朵热烘烘。
“那不行。”这也没得商量,陆闻拒绝得很干脆,“我现在还在易感期呢。”
杜嫣笑他,“我怎么知道的,小周给我打电话,问我你这样该怎么办。”
他一骨碌儿坐起,“妈,你怎么知道我易感期。”
,停手拱进他颈窝亲,“怎么了,看都不看我,不想做啊。”
“明明是你想做……”周衡埋他颈窝,小声控诉,“每次……每次都弄得像是我求你……我再也不理你了。”
周衡凑过去亲他,“没有学坏。”
“下午过来拿汤,党参煲鸡,给小周的。”杜嫣声音温和,“怎么样,你易感期过了吧。”
陆闻这一黏,整整把周衡困在床上四十分钟,洗过澡,开窗散卧室里甜腻得过分的信息素香气。
瞬间的紧张让他脱口而出,“那你怎么说的。”
“就是学坏了。”陆闻跟他咬耳朵,“我才不用你给我口。”亲着笑着,跟他细声,“等宝宝出生,我再好好收拾你。”
陆闻撑身就要去拿脱下来的衣服,“不做了。”
周衡慢慢抬起头,犹豫片刻后亲他下巴,企图用吻含糊过去他的明知故问。
高潮没多久的身体还在泛酸泛软,周衡缩在被子里,眼睛黑黝湿润,“晚上不要了。”
不知道睡下多久,他为手机震动惊醒,看眼来电人接起,“妈,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陆闻正在明明白白的当着骗子和坏蛋。
哭腔快被他逼出来,周衡再次亲他,别别扭扭的,“没说……不做。”称心如意,笑意蔓延,陆闻把他抱到身上来。
“那不行。”就着被子,陆闻搂他,打着商量,“晚上也来一次。”
“你每次都骗我。”既然这个没得商量,周衡就说另一个。
“哈啊……”湿红眼角滚下泪,周衡颤着往他怀里缩,“呜……”
语气带些认真,陆闻温声,“后三个月不能做,但我到时候还会易感期,现在耍赖,到时候只能干看,老实吃药打针,你就原谅我吧。”
拉过他的手放额头,陆闻睁眼说瞎话,“谁说的,还烫呢。”为增加可信度,还微微皱眉,抱着周衡闭眼,“好难受。”
“到时候我可以亲亲你,让你暂时标记。”周衡低声说着,脸倏地烫起来,“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可以……”陆闻不等他说出来,就明确拒绝了,“不要,大着肚子让你给我……”他瞪他,“那我还是人嘛,我有手好不好,让你看那些视频,你都学坏了。”
“嗯嗯……”不知道是身体被阴茎一寸寸撑开太难耐,还是意识到刚才心软受骗,周衡叫得有些委屈,“坏蛋,骗子。”
周衡立马拉住他的手,“你……”
龟头抵住瑟缩穴眼,不用几下,他就被陆闻顶开了,肠肉容纳送进来的狰狞阴茎,红着眼睛喘,“好涨。”
陆闻不敢进得太深,顶入大半开肏,揉他颊肉,“乖。”
“以后。”他轻咬陆闻颈窝肉,“以后你用手。”
看穿他的谎话,他为自己被他这种低级的撒娇搞得心软而面红耳热,“你……”嗫嚅着说不出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