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恕我不能直言。”
管家还是那一如既往地平静,简直如一潭千古荡不起任何涟漪的死水。
管家被我掐得厉害,眉头紧皱,呼吸越来越紊乱,他艰难地点了下头。
我倏地松开他,他整个人直接向后倒去。
许是见我脸色越发阴沉,管家又说:“至于为什么要将画卷藏起,是老爷生前亲口嘱咐的。并且在前些日,杨振龙干了件不光彩的事儿……
“你说不说?!”
管家大口呼吸了好一会儿,才说:“这是爵爷父上在好些年前,在外养的S洲夫人所生……他是一个私生子,随母姓,叫杨振龙……也就是您的……叔叔。”
画上的男人一袭盛装,矜贵极其。
在那些价值连城的古玩里,我拿起一个已有些落灰,并不起眼的画轴。绕开缠绕密封的线,我将画展开。
直觉不对劲,微微眯起眼,我拿着画轴去质问管家。
生前给我留下来的珍稀物品,还是免不得心中掠过惊艳。
我发得狠了,掐住他那被一尘不染的白衬衫略微遮挡的脖颈。他的脸色直接红的充血,我怒道。
那个向来文质彬彬的人,如此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