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黎其实挺爽的,他难得可以像儿时那样招呼弟弟过去。这小子平时不识趣得很,他也很怕又一不小心得罪了盛安远,再被他玩上一招釜底抽薪。但今天他们的名义起码用的是洞房,就算是闹着玩他们也得装一装,不至于睡他还要记仇吧?
“他洞房花烛夜,我们就不行?”路昭华又亲了他一口,却说出更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今天盛安远和姓杜的也来……”他仿佛有些不甘愿,却还是忸忸怩怩地说:“我们三个一起、一起对你好……”
不知为何路昭华的眼神好像停留在房卡上有一会儿才转身下车去驾驶位,盛安黎却没心思多想,现在他满脑子都是一些更糟糕的画面。
这还真把盛安黎的嘴给堵上了,他也不能说不够是吧?今天宋骄就在家看电视算了。
杜博衍像是被他逗笑了,又爱怜的亲了亲盛安黎的脸:“好好好,都依你,今天你做主。”
盛安黎把落在头上的流苏扯下去,语气有些责怪:“你们什么毛病啊?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有必要吗?”
他叹了口气正想让人过去散场,结果突然就被拦腰抱起,耳边甚至传来宋骄突然拔高的急切声线。
番外·结婚(中)
盛安黎抬头一看,正是路昭华那张圆圆的脸。
呸,谁要和他们洞房花烛!盛安黎摇头想把这种奇怪的想法甩出去。他在外面找鸭玩相关play也不找这帮混蛋,可惜就是这帮人榨干了他让他没时间找新炮友。盛安黎对这种行为表示痛恨,却还是哼了一声默许了路昭华去开车。
难不成路昭华一整天没出现是一直在搞这种东西?盛安黎其实不太相信,这家伙虽然比起另两个相对会讲浪漫,但也从没见他这么夸张过。路昭华甚至会嘲讽这种过于高调的装饰,而安远和杜博衍更是与这些东西无缘,反而是被他们排除在外的宋骄喜欢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等到了酒店房间盛安黎才大吃一惊,看这过于铺张奢华的布置,不知道还真以为这是什么婚房。路昭华把他的鞋脱掉才把他从怀里放下来,任由他赤足踩着玫瑰花瓣在屋里乱转。
这话深得盛安黎的心,他满意地仰着头使唤杜博衍把他放归到床上,一边解浴衣上的带子一边作威作福地开口:“安远过来。”
他兜里能有什么?盛安黎满心奇怪的伸手去掏,结果竟是摸了一张房卡出来!盛安黎脸色有些发红,他指尖捏着房卡连声线都显得不太自然:“你什么时候塞给我的……安国今天婚礼——”
盛安黎浸在早早放好水的的浴缸中啧啧称奇,他吹破了水面上的一个粉红泡泡,实在是想不透这是谁出的主意。
盛安黎觉得这人表情有些怪,也不知在想什么有的没的。他警告地瞪了路昭华一眼,才转身进了浴室。
正在挂外套的盛安远突然在远处咳了一声,杜博衍竟也很配合的收了声,让盛安黎更是怀疑这仨人有什么阴谋,他抱着臂约法三章:“先说好,我今天有点累不要太多次,也不要用道具。”
这话说的其实直白的很,盛安黎只觉得自己脸腾的一下烫起来,他这几个月都一直在忙安国的事,确实是好久都没开过荤了。他其实不喜欢人多,这样让他总觉得自己特别任人宰割,可他这次竟是隐隐约约期待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太久没做,也或许真就是像路昭华说的被婚礼所感染,想要体验一下洞房花烛呢?
“盛安远说自己有东西忘了拿,你先别管他。”路昭华神神秘秘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你先看看你兜里有什么?”
路昭华飞快地把他塞进了车子的后座,也跟着挤进来和他腻了一会儿。盛安黎好不容易才从这人黏黏糊糊的亲吻中挣脱出来,他双手按在路昭华的胸口上:“安远呢?还有,你今天一整天都去哪儿了?”
他明显看到路昭华动作顿了顿,只听这家伙有些恨恨地开口,言语中透露着说不出的怨念,却又有些底气不足:“难道我们三、三个还不够吗?”
等车子发动盛安黎才想起被记者围住的可怜宋骄,自路昭华承认了当年丢了宋骄的书,这俩人就明争暗斗有一阵了。盛安黎怕刺激到正开车的路昭华,但还是斟酌问道:“那边彻底散场了吧?宋、宋骄不过来?”
番外?结婚(下1)
一个大男人这样被抱起来的姿势诡异得很,可盛安黎又怕自己一挣扎更引人注目,只能任由这人抱着他躲开了记者,还一边慌张地把脸藏进路昭华的胸前。路昭华肉眼可见地更开心了,笑声从这人的胸腔传到了盛安黎的耳朵里,弄得他耳尖发麻。
盛安远耳尖一红,在另两个人嫉恨的眼神下凑过去,任由他哥哥展开手臂像小时候那样抱了抱他。但盛安黎抱上了心
盛安黎草草系上浴衣推门出去,却又被人一把捞起来。这回是杜博衍这个混蛋。杜博衍甚至还颠了颠他的重量,冲着路昭华呲牙一笑:“你还真——”
他没想到路昭华竟是嗤笑了一声,但随即就老老实实地点头称是:“嗯,下次不弄了……你先去洗澡?他们两个应该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