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在楼上房间里,要我帮你拿吗?”
“戴了,我来的时候买好了。”
几秒之后,被Frank揽住了肩膀,他将很轻的一个吻印在我嘴边。
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全是我幻想出来的、他和野泽的一切。
周易衣唯一纠结的点是野泽,而我也一样,虽然我们都没说出来,但还是有隐隐的担心,
她要跟我聊一个节目的事,后来,又问昨晚休息得好不好,有没有失眠。
“不是周几的问题,”我站起来,Frank就在我的对面,我说,“我临时有工作,所以要回北京了。”
我穿好背心,又在被窝里穿好了内裤,然后,把脸埋进了被子里,一叶障目,我说:“其实就是太寂寞了吧,我没别的意思,也没骗你。”
相信我的表情一定很礼貌,很温和,我看着Frank的眼睛,然后,不安地挪开视线,盯着墙角里花瓶看。
我的眼皮还是重得睁不开,我用略微嘶哑的声音,说:“不用了,就穿这个吧,谢谢啊。”
Frank把我从被子里拎起来,又拿了一件睡衣给我穿,他用手拘着我的脸,说:“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没人会这么想。”
我深呼吸了一次,最想问的问题还是没问出口,然而,心里有了自己认为正确的答案,所以有些介意。
“安全措施呢?”
Frank和野泽,也有过许多个这样的晚上吗?
“我能走吗?”我问。
到了中午,Frank就去上班了,他留了午饭给我,我一个人坐在餐厅里,穿着Frank的睡衣,一边用筷子挑肉,一边给周易衣打电话。
“我箱子里有衣服。”
“明天周六。”他说。
“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这句话换来许久的沉默,后来,Frank说:“好了,别再提这个,说一遍就行了,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不需要解释那么多。”
他停顿了一下,还说:“又不是谁占了便宜,本来就是你情我愿。”
Frank轻轻拍我的脸,问:“是不是着凉了?我还特地开了暖风,怕你冷。”
这时候,我还没从被窝里钻出来,正低着头摆弄已经烘干熨好的衣服,Frank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然后在床沿上坐下,他歪着头看我,可能是看我表情不太好,就用手托住了我的脸颊,把我的头抬起来。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渣男啊?”我问。
到了傍晚,Frank回来了,他给我带了很多吃的,问我中午有没有吃饱,有没有睡午觉。
我揽着遮住眼睛的头发,深呼吸之后,小声地说:“我和他上床了,昨天晚上,我俩都没喝多。”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保护好自己,毕竟……我们不是对每个人知根知底。”
后来,周易衣也没再说什么,看样子,她已经对我和Frank的事麻木了,就像我对李梓烁麻木那样。
我摇着头,说:“没怎么,就是有工作,等下次,还有时间见啊,又不是要去死了。”
:“给,你的背心和裤子,早上帮你洗好了。”
我已经换好了自己的衣服,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我说:“我待会儿就走,你这么忙,我待在你家很不方便。”
他低声问:“怎么了?表情这么难看,不舒服吗?”
我的眼睛还是半闭着,有气无力地说:“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记得昨晚有人说要待两天,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