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暖气不足,被子一动就能明显感觉到有风灌进。突如其来的冷意让商景下意识让被窝里缩了下,被贺绛强行抱住后,又往冷源怀里钻。
难怪他做梦都在跟拍戏的庄衾炫耀暖手宝好使,让他也去下单。
贺绛伸手拿过商景的枕边的手机,解锁,取消闹钟,一气呵成。
商景很快睡着,给自己定了五点的闹钟,因为贺绛五点收工。
但不风花雪月。
早上七点,到了备考规定起床时间,商景自然醒来。
贺绛五点才睡,早餐就不必吃了,十二点的时候可以吃午餐。
他看着门缝露出来的天光,再看看把自己当抱枕的贺绛,挣扎着要起来。
说起来他恢复记忆之后,他俩才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次,明天是第二次。
贺绛轻手轻脚地上床,一掀开被子暖融融的热意扑面而来,像是烘焙房里刚出炉的面包,又香又热,贺绛一把抱住商景牌小面包,忍不住喟叹一声。
商景脸颊红了红,把手掌抽出来拍了拍脸,然后发现……手心比脸蛋还热,只是碰一下就令人口干舌燥。
上次……不提也罢。
手感确实挺好的,就是会显得自己像小流氓。
贺绛也只是想想,商景怎么干得来助理的活,自己努力拍戏给老婆买百万钢琴就好了。
凌晨四点,片场工作进入尾声,今天拍戏意外地顺利,大场面都一次过了,所有人匆匆说了声早安,各自补眠去了。
两只手到处扯被子,终于找到暖和的地方,找个舒适的角度,不动了。
手掌一按,才发现自己把贺绛的腹肌当暖手宝捂了两小时。
商景回去之后,利索地钻进贺绛床铺里暖着床。
这就是老婆票子热炕头的感觉吗,过于美好了。
他没忘了贺绛有起床气,耐心地跟他磨了十分钟,才在不吵醒贺绛的情况下,把自己解放出来。
冬天的夜晚没有虫鸣,如果也没有风声,堪称万籁俱静。
要是每回拍完戏,都能抱住商景,贺绛能全年无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