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吗？”杨秋延看着他问到。
等杨秋延到医院后，杨柚已经进了手术室。
“爱，最爱你了。”杨柚道。
即使如此杨秋延也深感自己能做的东西实在有限，项目告一段落的时候，他刚批了十多天的假，还没能好好陪杨柚，就直接被医院一通电话见到了手术室外。
“柚柚，初乳要挤出来才行。”杨秋延道。
“我…柚柚……呜…”杨秋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倒是原本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流。
“知道了。”杨柚无奈。
“快到九点。”杨秋延坐在他旁边，替他把平板收好，他问: “继续睡吗？”
杨柚虽然经历了二次发育，但是口粮实在不够小朋友一顿的饭，只好全给小朋友他爹当餐后甜点。至于杨秋延本人更是理直气壮:“她一天七八次的闹我，分我口吃的怎么了？”
医生走时还贴心地帮两人带上了门，病房内，两人对视半分钟，最终还是杨秋延大逆不道地扒下了杨柚的衣服。
杨秋延低头笑了两声，轻轻摇了摇怀里差点被弄醒的孩子，“睡吧睡吧，爸爸们也爱你。”
杨秋延这一天没少哭，从杨柚出手术室，到得知杨桃是女孩子，再到杨柚半夜因为麻药过了被疼醒，等第二天早上医生来查房，就看到这位陪床家属红肿着眼睛。
“嗯，女儿。”杨柚眉眼都带着笑，“就是有点丑。”
杨秋延请的十多天假全都用来陪杨柚产后恢复，在医院住满一周，反复确认杨柚恢复得差不多后，两人才回家。
杨秋延最开始没有想过杨柚会有奶水，尽管目睹了杨柚从怀孕到生产的全过程，杨秋延也是种没能把杨柚和母亲这一角色划上等号。所以杨桃从他爹肚子里出来的第一顿就是喝的配方奶，吃得还很香，吧唧吧唧地吮玩后倒头就睡。
“爱你。”杨秋延再次重复。
因为是剖腹产，杨柚没用多少力气，下手术台就看见杨秋延哭还有心思逗他:“你女儿都没你哭的大声。”
一直到第二天医生检查杨柚的恢复情况时提醒了一嘴，两个新手爹才意识到原来男的生了孩子也会有奶。
杨秋延开口就是哽咽，“我没出声。”
“哦。”杨柚道。
杨柚靠着他，任由他撒娇，“嗯，你说是就是吧。”
“嗯？”杨柚看电视，没太听清他说了什么。
杨秋延把他抱住，头搁在杨柚的领口嗅了嗅，闻到他身上一股被熨帖温热的柠檬草味道，不由地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还是香的很。”
“不疼的。”麻药劲儿没消，杨柚还有空嘚瑟。
杨柚忍不住笑了几声，吓得杨秋延赶紧道:“你别笑，还有伤呢。”
杨桃小朋友已经足月，预产期还差几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出来，杨柚一通电话打给杨秋延，另一通直接叫了救护车。
第35章 番外 喝一口奶
“不行，你带我去洗个澡，我快馊了。”杨柚道。
“我……”他妈的，时隔这么久，杨柚忍不住在心里说了句脏话。接受胸肌变大和接受它往外流奶这是两回事。
杨秋延坐在医院的板凳上，看着手术中三个字，感觉自己脑袋全放空了，心被牵挂着的紧张感和马上就要当爹的不真实感萦绕在他心头。
杨秋延抽了张吸了吸鼻子，才想起什么似的问到:“你刚刚说女儿？”
回来了。”杨柚打了个哈欠，“几点了？”
杨桃窝在杨秋延怀里睡着了，他的手就放在杨柚的腰侧，突然就没头没尾地来了句:“柚柚，我好爱你啊。”
除了对杨柚的胸肉更加感兴趣外，杨秋延还迷恋上了抚摸杨柚肚子上的疤痕。手放在杨柚身上后就不由自主地从衣摆下探进去，指尖沿着痕迹游走，最终在杨柚的脸上落下亲吻。
“爱你。”杨秋延重复道。
最终，还是没逃过，在手术后看到杨柚的第一眼就瞬间红了眼。
即使已经从杨柚这里获得了名分，杨秋延自然没能忘记高中时候的那份危机感，所以给杨桃喂奶、哄睡还有换尿不湿都是杨秋延一手操办。
杨秋延被他这连敷衍都懒得敷衍的语气逗笑了，稍微一用力把人扶起来，“哎，走吧，洗澡去了。”
随着杨柚的月份越来越大，高高鼓起的肚子不再适合自己洗头，直到现在杨秋延亲手操办了杨柚洗头洗澡穿衣穿袜的一系列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