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索取的姿势实在是太费力，杨柚亲了一会儿就喘着气移开了头，杨秋延抱着他，让他不能移动，他就着这个姿势问到:“你现在到底多高了？”
生日当晚过后，杨柚终于明白一件事。
杨秋延话也不说了，欢欢喜喜地把草莓蒂一并嚼了，摇着尾巴对杨柚说:“柚柚我还要。”
这次的活动，给高三的学生放了一整个上午的假，拍完或者还没拍照的学生趁着这个机会，拿着手机和老师、朋友拍合照。
杨柚恍然，点点头去拿果盘，说:“行吧，又老一岁了。”
杨柚在疑惑，到底是什么样的科普视频会教这些，现在去举报还来不来得及。
只有痛苦的日子才会格外难熬，而和杨秋延在一起后的每一天，快得都不真实。
杨柚少有的主动，让杨秋延的心被另一种喜悦所充盈，于是乖乖放松下任由杨柚攻城掠地。
杨秋延此时想哭又想笑，他觉得杨柚坏透了，心里有什么话都不肯直说，但他更多的是想亲他，抱住他，然后亲下去，让他把那些不愿意说出口的话全部吻个遍。
等到下午放学回家，杨秋延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杨柚收下他的信还只是个开始，想要两个人的关系发生质变，还是有长久战要打。
精液和未化开的奶油混合在一起，把杨柚弄得脏兮兮的，杨秋延用纸把他擦干净后，终于挺身插进了被舔软的穴道。
算了，反正被在他的预想中，最差的是杨柚把信还给自己，现在这种情况还不算太差。
“信我看了。”杨柚低头看他，“我也收下了。”
杨秋延终于开窍，他把杨柚的话为脑海里重复了又重复，他记得杨柚说的是:“我也收下了。”
“就是一下子。”杨柚抬手在一米八七的地方画上一条线，“养孩子的日子过得真快。”
没有舔干净的奶油和水果汁液，把他整个上半身都弄得黏黏糊糊的，杨柚却来不及感受身上的不适，因为他的感官全都集中在下半身。
杨秋延在努力学习数理化的同时，还在偷偷补课学习如
杨柚从杨秋延那儿学到了水果和奶油的新吃法。
“都十五年了，哪里有一下子。”杨秋延道。
百日誓师后紧跟的二模，杨秋延以超第二名三十分的成绩，成功拿下市第一。
“一八七了。”杨柚道，他看着对比图上的划线，颇为怀念地说:“你四岁的时候才一零二，一下子就窜这么高。”
两人对视了几秒，杨柚开口问到:“你做这个干什么？”
杨秋延和熟识的朋友拍了几张照片后，就借口换衣服回教室。
“以后别突然在外面发疯，怪吓人的。”他道，“走了。”
即使是如此，在杨柚回到家后，他做的第一件事仍然是亲他。
杨秋延想从这几个字里面窥探出他的想法，杨柚却不肯多说。
杨秋延把人压在玄关亲，什么吻技什么挑逗早就不记得了，他只会兴奋地往他爹嘴上涂口水，亲得杨柚有种被大型犬用舌头舔脸的错觉。
杨秋延说今天是他的生日，所以要先让他快活，然后用手和舌头把他弄得潮吹了两次。杨柚架在杨秋延肩上的双腿不自觉盘紧，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
杨柚把洗好的草莓塞他嘴里，堵住他那些肉麻的话。
杨秋延的舌从他痉挛的双唇舔到阴茎根部，把还没出精的性器含进嘴里伺候。高热灵活的舌头，把杨柚弄得浑身颤抖，没过多久又再次攀上高潮。
“去量一下。”杨柚道。
典礼结束后，杨秋延跟随老师和同学到教学楼排队拍集体照。
周围安静下来，他才终于能够好好思考杨柚的话。
两人进了杨秋延曾经的卧室，墙上贴着的身高对比图上，还有着杨秋延各个时期的身高。
杨秋延从上楼到教室这一段路，看到了许多腼腆着问对方合影的人，那种懵懂又彼此不会戳破的情愫。他能感受到，他也被询问过。
杨秋延不满地反驳他的话，“哪里老了，明明就和我……”
杨秋延趁机说:“那现在可以慢下来享受生活了呀。”
杨秋延的思绪重新转起来，他脸红着把杨柚的未尽之言补齐，他用信传递出去的情感，杨柚他收下了。
杨柚把笔盖合上，把笔挂回去，轻飘飘地点破了杨秋延的心思，他说:“不，这样很好。”
杨柚收到他的成绩单后，特意绕到水果店去给他买了一斤草莓，没想到回到家正看见杨秋延在做蛋糕。
“一八五？”杨秋延不确定地说。
“你今天生日啊。”杨秋延解释完还小声到:“你怎么对自己的事都不上心。”
杨柚不知道这个撒欢一样的吻还要持续多久，干脆抬手主动抱住了杨秋延，拿到主动权后把杨秋延抵在墙上亲吻。
杨秋延失落地扒拉两下头发，坐回位置上去听那些嘈杂的演讲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