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柚的药每日一袋，第二天他把药拿去加热，还不忘再给杨秋延榨一杯苦瓜汁。
杨柚被新口味的柠檬糖酸得直皱眉，看见杨秋延的喝个苦瓜汁都能喝得眉飞色舞，他默默扒了扒糖盒子，心想孩子傻不傻果然还是要看医生怎么说。
杨柚点点头，“还行，还没傻得太厉害。”
“不给。”杨柚含着糖说:“多吃点苦头才会长记性。”
杨秋延夹菜的手一顿，不知道杨柚是想听那个回答，沉默一会儿还是如实道:“不好喝。”
“杨秋延，我的糖呢？”杨柚的手还在茶几上翻找。
杨柚伸出手捏了捏，还是软的，小是小了点，手感还不错。
“那要吃多久的苦头？”杨秋延问。
杨柚还没带杨秋延去看脑科，自己先回医院进行了一次复查。
“嗯？”杨秋延反应了半拍，心想他不是最近都没出门吗，结合自己刚刚喝的苦瓜汁才明白杨柚说的是自己昨天给他吃的糖。
杨秋延心想行吧。
即使是在开学后，家里的冰箱也一直有苦瓜，茶几的抽屉里一直有糖。
杨柚拿着空杯子，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书房。
他之前还以为是过年期间吃得太好，身上长肉了，直到昨天杨秋延给他做前戏，用手揉他的胸和乳头，他才察觉到自己胸口已经微微挺起弧度了。
杨秋延摸不准杨柚的意思，他是在怄气，还是在给他台阶下。
吃饭时，杨柚漫不经心地问到:“苦瓜汁好喝吗？”
“本来就不傻。”杨秋延小声嘟囔。
杨秋延看着绿油油的汁液，唾液都开始不自觉地分泌，偏偏他又不敢说不喝，只能硬着头皮一次灌下去。
青春期的都过十多年了，杨柚竟然能再度听到“身体发育”这几个字，也不知道这药喝下去自己还能不往上长几厘米。
杨柚身高一米八，在同辈人中都算是高的了，和杨秋延这个小孩比起来，还是要矮上一节儿。
杨柚看他一眼，道:“是，你也不傻，我傻。”
家里常见的景象就是杨柚坐在沙发上翻糖吃，杨秋延端着玻璃杯一口闷下苦瓜汁，喝完还能高高兴兴洗杯子和菜板。
吗，喝吧。”
“哦哦，在茶几右边最下面的抽屉里。”杨秋延道，“给我也拿一颗嘛。”
“柚柚？”杨秋延困惑。
杨柚在杨秋延期待的目光中，从抽屉盒子里翻出一颗糖，放进嘴里。
杨秋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端起杯子把苦瓜汁喝完了。
杨秋延本以为没什么事了，结果没过两分钟，就听见杨柚在客厅叫他。
“不知道，看心情？”杨柚不确定地说:“或许等我身体调理好了？”
杨秋延眼睛猛地一亮，乐颠颠地答应下来，“好，那我多久都愿意。”
杨秋延见他语气不似生气，笑着给他夹了一筷子菜，赖皮地说:“你也不傻呀，我们家没有傻子。”
遗憾地是，男人二十后身高只会往下不会往上，更遗憾地是，虽然身高不长了，但是胸它会变大。
杨柚冷笑了一声，不与他辩解，这件事也就揭过去了。
前两天试糖的时候，自己确实喝过两次苦瓜汁，但是比起药这东西苦味还是淡了许多，他怕就这么试出来的结果不好，最终还是把手伸向了杨柚的药。
他不想杨柚受苦，如果他没办法为杨柚分担，那他只好用自己的方法去感知，去记住杨柚承受了什么。
第22章 摸摸和成人礼
杨柚赤裸着上半身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不断用手比划自己的乳肉。他尽量忽略掉上面的牙印和指印，最终得出一个不想承认的结论，他的胸真的变大了。
一套流程检查下来，医生说他身体发育正常，可以继续保持现在的频率吃药。
杨秋延自然愿意陪着杨柚喝药，不吃糖他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