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卷也无法消磨他的臆想,沉寂的夜里杨秋延把背德丢到一边,红着脸意淫自己的父亲。
想让他流泪,让他高潮。一墙之隔,杨秋延怕自己精虫上脑再次越界,撸了两次才勉强平息欲火。
那晚的记忆被翻出来反复回味,杨柚的腰和腿,还有又紧又热的穴,多肏几次就能发出咕滋的水声,被插到潮吹的时候会颤抖地绞着男人的阴茎,杨秋延呆在里面甚至能感受到穴肉的痉挛。
可是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闭上眼睛,他总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一晚,被肏软的男人在他怀里流着泪呻吟,那一刻他们不是父子也不是情人。
可是,再多的警告也抵挡不住致命的诱惑。在那个下午,杨秋延进杨柚的卧室收拾脏衣服,发现了对方还没来得及收捡起来的按摩棒。
醉酒后的男人,一个漫不经心地眼神被解读出各种含义:抱我、吻我、进入我。
他撸动着性器幻想,杨柚会怎么弄自己,手指会插进去吗,会捏自己的阴蒂吗,那根按摩棒看起来好细,真的能够满足他吗。
杨秋延仓促收回目光,早饭吃到嘴里却没了味道。他在心里无数次提醒自己,这是自己的父亲。
单身爹带儿,两人无论是从身份还是从相处方式,都不是什么正经父子,但是好歹是杨柚把杨秋延拉扯大的,再饥渴也不至于对着儿子下手啊。
而杨秋延已经在羞愧,后悔,回味,羞愧中反复了好几个轮回,每天迫使自己刷七八张卷子以免胡思乱想,把同桌的紧迫感都勾起来了。
杨秋延一次次复盘自己的感情,明明自己对杨柚从来没有过性方面的想法,可是那天还是受到了蛊惑。
说杨柚心大不是没有道理的,跟儿子上床这件事他过了一周就接受并逐步遗忘,和他身上的吻痕是同样的恢复时长。
要说影响,这次意外给两人的变化肯定是客观存在的。
“看什么看,吃饭。”杨柚被他盯得不耐烦。
杨柚不知道杨秋延在想什么,但是他自己弄得确实不够舒服。
实践证明,走后门,确实很爽。
潮吹后的穴道吐出一股股粘液,却仍旧欲求不满地收缩着。痒意和空虚感再度升起,杨柚把玩具抽出来,自己拿手指往里捅,左手摸右手没有感觉,同样地自己玩自己也没让杨柚达到预想中的高潮。
杨柚深感无力,偏偏杨秋延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疯,羞愧内敛得像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杨柚不忍心再刺激他,只好自行消化。
杨秋延脑子嗡地一热,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那东西放回去的,又是怎么熬过晚上和杨柚的相处的。
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早上,杨秋延的目光一直忍不住往杨柚的方向看——他今天的神情看起来不太一样,慵懒又满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此外,杨柚还把收藏的飞机杯换成了按摩棒。
杨秋延快把自己逼疯了,但他还得保持正常。他照例起床做早饭,和杨柚吃完饭后,一个去上学一个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