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您怎么了?”
不一会儿,老太监端来一个托盘,一壶酒,还有一盒被打磨好了的天运石粉末。
“陛下这是做什么,莫非我还担心你下毒?”司徒爵举起杯子,忽然又停下,撵起打磨好的天运石粉末放入酒杯里,用手指搅匀,随后含到自己嘴里,扣住雍熙的后脑勺,嘴对嘴喂给了他。
“陛下不是说要做个风流鬼吗?我司徒爵让陛下如愿以偿了呀!”
……
雍熙的呼声引来了门外驻守的人,这动静太大了,可是他们犹豫着上前,却又不敢。
司徒爵扯掉他身上的外袍,反问,“你说呢?”
雍熙不可置信,司徒爵在宫里的这些日子不可能弄得到任何毒药,如果可以,他身上的软筋散早就解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司徒爵要将这个男人的尊严狠狠的踩在脚下,将他这么久以来忍辱负重的心酸在这个人身上发泄出来。
说毕,雍熙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为了让司徒爵放心,他便先喝了下去,拿着杯子倒扣过来,一滴不剩。
“这不是你一直想的吗?今日我就让你如愿以偿,想将我司徒爵压在身下的那一刻起,你就该料到会是这种结果,你不是馋我身子吗?我今日就好好疼疼陛下,让你终身难忘。”
过了好久,司徒爵才停下,待他停下时,雍熙已经形同一具破败不堪的玩偶,他披头散发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止不住的颤抖,看着司徒爵的眼里已经没有了爱,只有满腔愤恨。
雍熙攀上司徒爵的脖颈,笑得像得到了天底下最珍贵的宝贝,“欢喜,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朕今日便是做个风流鬼,也是值得了。”
“不然呢?朕可不信你会乖乖就范,不若此,怎么叫你跟朕洞房呢?这可不是一般的药,不做,你会难受死的。”
“陛下以为我为什么要那天运石?世人只知道天运石可以提升功力,却不知这天运石若是混合了酒,则会催生成剧毒,不然陛
“陛下,可还欢喜?”司徒爵揽着雍熙的腰枝,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暧昧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雍熙勾住司徒爵的脖颈,两个人鼻息相抵,“朕,一定会让你屈服的!”
司徒爵起身穿好衣服,拍了拍他的脸,嘲笑道:“陛下,可还蛮已经,是否如我所说,终身难忘?”
司徒爵爽朗一笑,答道:“希望陛下如愿以偿。”
“滚,不要进来,滚开……”雍熙怎么能让人看见这一幕呢,这是他的耻辱啊,身为皇帝却叫人压在身下,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二人从温泉池子里出来,随意披了件外袍。
不对,这感觉太熟悉了,酒被下了动情的药,司徒爵感觉整个人都跟着了火一样,体内有一股躁动正在暴走。
司徒爵看出了他的想法,随即把一整碟粉末都倒入了酒壶,摇匀,倒酒,又像刚才一样喂给了雍熙。
雍熙也笑了起来,“喝了这交杯酒,入了洞房,今夜你与朕,便可算是真正的夫妻了。”
“啊……不要,停下,司徒爵……呜呜……”
雍熙把司徒爵推倒在床上,想要做他梦寐以求的事情,此刻,他也是意乱情迷了,看着司徒爵的眼睛都带着藏不住的欲念。
风流鬼?呵呵……放心,你很快就会如愿以偿了。
雍熙挣扎着支撑起来,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司徒爵,司徒爵也不恼,只是在一旁看着,忽然他大笑起来,俯下身去,“傻我?哈哈,只要你还下得了这床,你大可以亲自拿着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雍熙没想到司徒爵会这样给自己喂酒,那是又惊又喜,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滋味。
“你说什么?”雍熙忽然口吐鲜血,腹痛一阵阵的袭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手里的血,望向司徒爵,“你对朕做了什么?”
雍熙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大声喊,“你要做什么?”
雍熙心里燃烧着一团火,越烧越旺,看着眼前不着寸缕,身材矫健挺拔如山的人,雍熙咽喉滑动了一下,那渴望的眼神异常炽热。
“既然如此,那陛下可不要后悔”说完司徒爵就将他翻身压下。
“司徒爵,你放肆,朕是皇帝,你不能,你怎么敢!下去,你从朕身上下去!”
“陛下,这合欢酒还是这样喝才好。”
迷药伴随着司徒爵心里的憋屈到达了顶点,这场疯狂的暴虐真的如他所说,让雍熙终身难忘。
雍熙给司徒爵倒来了一杯酒,眼里藏着见不得人的秘密,司徒爵看着他手里的那杯酒笑了笑,接过放在鼻尖闻了闻,说:“果然是好酒。”
“你竟然下了那种药!”司徒爵掐住他的脖颈,像一头暴怒的狮子。
没有前奏,没有爱抚,没有温柔,那是一场惩罚,一场别样的杀戮。
他一边承受着司徒爵的暴行,一边还要想着他的尊严,他实在是太气了,恨不得把身上的这个人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