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梓柠揉了下自己的耳根，“那是喝不了了，我又不会开车，又不想走路。你就的开车。”
“是啊，老司机。”陈梓柠接了杯冰水递过来，“降降火。”
陈梓柠感觉自己的腰都被勒酸了，她有气无力地瞪了范轻乐一眼。
“擦什么？”陈梓柠下意识结过纸，迟钝地感觉到自己嘴边的银丝，立马用纸把这给擦了。
在又一个高昂的节拍响起的时候，陈梓柠踮了下脚，双手楼住范轻乐的脖子，狠狠地在她的嘴上咬了一口。
陈梓柠既气弟弟不好好学习，又对弟弟感到心疼。
范轻乐笑了。
陈梓柠板着的脸也破功了。
陈梓柠这下挠了下头，“昂，最近箐姐说过确认好的对象来喝酒可以免费。”
“别……别亲了……”
了？”陈梓柠嘟哝了下，“反正是给你喝。”
“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吧。”陈梓柠看着范轻乐，“这样一想我是有点亏，把初恋给了你这个渣女。”
范轻乐把头埋在陈梓柠的颈窝在她白净的锁骨那舔了下，“没人会注意的。”
“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陈梓轩还在学校没回来，穿着珊瑚绒睡衣的陈梓柠揉着眼眶朝在客厅摆盘的范轻乐走过来。
早在上个月发工资的时候，陈梓柠就把以前欠下来的债还清了，最后一小笔来自陈梓轩攒了很久的小金库。他把属于自己的那张卡拿出来的时候，陈梓柠才知道自己的弟弟很早就在给人当家教，帮人抄作业来攒钱。
范轻乐看着姐弟俩抱了会儿，等着他们把这些年的郁气一吐而尽。
“咳，今天几点下班？”范轻乐扫了眼陈梓柠面前的酒杯、材料什么的，“我今天应该喝不上这个酒了。”
这件事一结，范轻乐就知道自己可以着手准备求婚这件事了。之前陈梓柠不愿范轻乐帮她太多，对于自己身上的债务是只字不提。那时候去求婚的话，范轻乐肯定自己会被直接拒绝。而现在时机到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她注意到陈梓柠睡着睡着还流了泪，张臂把人抱着拍着她的背守着她入睡。
范轻乐的眼底暗了下，听到陈梓柠这种颤抖，她脑海里产生了些不健康的画面。知道快撩起火了，她立马收了手。
那是一个特别日常的早上，陈梓柠这个小房子因为范轻乐的长住有了很多变化。那些老家具没有动，是增加了些讨巧的小东西。比如猫玩具、餐桌上独具特色的桌布、窗户新安的窗帘……这都是范轻乐和陈梓柠共同添置的。
那边是又燃又爆的打歌现场，里面像她们这样拥吻的人不少。范轻乐是一点害羞的意思都没有，但陈梓柠已经开始了抗拒。
范轻乐一愣，“所以你是确定了吗？我以后就可以沾你的光免费喝了？”
“那你不是在坑你对象吗？我好歹也是花钱买的。”
“那最好以后也给我做到。”陈梓柠望着范轻乐全是笑意的眼睛，自己把眼一闭。
范轻乐拿了纸巾递给陈梓柠，哑着声音说，“你擦擦。”
范轻乐把筷子摆好，她今天去买的隔壁街的早点现在装盘在碟子里。一个个晶莹剔透的玲珑包还散发着新鲜的热气。
范轻乐惊讶她的主动，愣了一秒反客为主，抱紧陈梓柠的腰按着她的头。
范轻乐站起来勾住陈梓柠的脖子，“这话可别乱说啊，班长，我和你在一起后就没看过其他人了。”
两人的笑声淹没在音量陡起的伴奏中，只有彼此听得见。
没到一个月后，范轻乐就向陈梓柠结婚了。
“是啊，我可是一名称职的老司机。”范轻乐感慨。
“有人……”陈梓柠缩了下身子，颤着声线，“我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