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得可以吗？”杨婷婷亮着眼看着陈梓柠和她身后的范轻乐。
范轻乐不怎么在乎这些钱想推了，陈梓柠先拦住她。
“可以。”范轻乐指了指自己，“你姐就看我没事干，带我出来顺便散散步。我来发还能在顺便体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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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附近的早餐店才蒸好一笼冒着白气的馒头包子。陈梓柠就听到自己弟弟说出了这句话。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可能是昨天晚上风太大了。
“那个工？”范轻乐戏谑地看着她。
“你说呢？快干活。”
“谢谢谢谢，结了工钱，我们一起分。”
“不是，那是心理实验。学校有些心理实验会招募被试者，酬劳还不错。”
忙就行，你去做你的吧。”
“去吧去吧。”
“小轩等等啊，你是发烧了，姐姐先带你去找医生。”
“怎么了？”
等看到人背着包跑远了，范轻乐看着稀稀拉拉的人群。
所幸，陈梓柠捏紧了自己裤兜里的那张身份证。
“得嘞，今天我挣到钱刚好再去买土豆。”
“可是，姐姐，是不是要花钱啊？”
“那你呢？你以前是怎么过来的？”
陈梓柠不平不淡地说，“缺钱呀，她晚上还接了两份家教。这都是没办法。”
像以前和范轻乐吵过的那次提到的，她也该试着给范轻乐讲讲自己的故事了。
“我？”陈梓柠想起一些不怎么美好的片段，“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我跟你讲点吧。”
范轻乐，“对了，她刚才说的实验是什么？她学化学的？”
“那这……”
“没人也可以发啊。”陈梓柠把一叠传单递到范轻乐手上，“去吧，范小工。”
“姐姐，我的脑袋有点热。”
“今天没多少人啊。”
陈梓柠保持微笑，“是的，一举多得。”
刚从她亲戚家逃出来的时候，陈梓柠带着还小的陈梓轩只能露宿街头。姐弟俩最开始是在天桥底下用报纸垫了一块地互拥着入睡。
陈梓柠听到这句，一手护着猫包一脚轻轻踢了下范轻乐的脚。
陈梓柠是为钱拼过命的，这话说着可能有点夸张，但有不算太过。
她连忙从地上坐起来，用手贴了贴陈梓轩的额头。是的，发热，是发烧了。
范轻乐看着陈梓柠说，“她这样挺累的吧。”
“小轩你别管这个，相信姐姐，姐姐有办法的。”刚刚成年的陈梓柠才从父母双亡的事中振作起来，哪知道什么挣钱的办法。
“喵～”猫崽在猫包里软绵绵地叫了声，慢慢打起了哈欠。
“嗯嗯。”杨婷婷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哎呀，姐我约的实验要开始了，我先走了。”
陈梓柠，“好啊，就算你范姐和你的，我又不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