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种同理心，方天尊很难拥有。
而是眯了眯眼，点头表示同意。
天帝眼中的火焰跳动了一下。
但是，顾期颐似乎没有接受到他的眼神暗示。
但是！
高阳氏疯狂的给顾期颐用眼神暗示。
天帝说道：“那你可知黑暗是什么？”
纵观宇宙，除了黑暗之外，还有哪个种族是神庭的对手吗？
方天尊心中一动，看向顾期颐的表情意味深长。
若是有某个种族，以神相食，估摸着他们也会变得跟顾期颐一样，甚至更过分。
古神就是要高高在上，俯瞰芸芸众生，以天下万族为刍狗，为古神而食。
高阳氏心中一紧，暗道完蛋了。
他并没有跟顾期颐在种族这个问题上较劲。
就连一直跟神庭作对的地府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情理之中。
“古神？”
而是换了个话题。
“没错，到了你我这种境界，已经达到了永恒。而大毁灭却是永恒的终结，事关生死，如何不感兴趣。”
“你对黑暗似乎很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