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个问题,林泊川说起来也有些难为情:“并不是不想和你亲热,其实我每天都在忍耐,忍得甚至都不敢和你太亲近……可能是这段时间的信息素治疗,我有些不对劲,担心过程中控制不住想咬伤你……”
“公司Omega调任的事,”说到这个,林泊川抬头看了眼臧白,“的确有避嫌的意思。我担心你心里介意,又不好说出来,所以我……可能是我想多了。”
回得晚是真的很忙,古镇的项目市政府给了不少优惠政策,同时也给了很大的施工压力。我不想把工作带回家做,是怕打扰你休息,也不想把工作和生活混在一起。”
半个月前那次就是,在他最亢奋的时候,他眼前的景象都开始变得模糊扭曲了。他盯着臧白的后颈,盯着那枚纹身,想象着牙齿嵌入血肉,把那整块皮肉都撕扯下来的感觉;他盯着他颈侧的动脉,似乎能看到血液涌动的方向,想象着血管破裂,鲜血喷涌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