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露听这些小孩们这么维护自己，忽觉感动。
这就是传说中化成灰也能被粉丝认出来么。
“季总，怎么了？”高山一脸疑惑，他还以为季恺突然得到什么了不得的情报，他没想到，季恺只是赶着去给某人“擦屁股”。
“对吧，对吧。”
只是一旁的柜姐依旧微笑着提醒许大明星，她的卡余额还有三百多，将她拉回现实。
还是：
她捂着脑袋，嘴里小声念着，“不要了……”
“那个男的好帅。”
许露心里一紧，不会自己包裹的这么严实都有人能认出她吧。她只得侧身进了间珠宝店。玻璃橱窗展示着大大小小闪着珠光的钻戒。她没想到，那几个小女孩也跟着自己进来了。
【那个……】
【季总，救我。】
有女孩插嘴，“怎么可能是真的，那几张照片什么也没有吧。”
季恺有意逗她，“卡刷爆的事她们也知道了？”
她点点头，手指扯住季恺的衣角，“随便买一个咱就撤。”
北原之前虽然抄了不夜之城的游戏设定，但他终究满腹才华，这次这款小游戏也与他之前的风格很像。
话音刚落，那几个女孩中有胆大的走到她身边，小声问，“你是许露吧。”
许露好想原地了结自己算了。
“哇！！”
许露本不抱什么希望，想随便找个借口赶快脱身。还没等许露想出用什么办法迅速解围时，那几个姑娘又尖叫一声。
许露尴尬癌犯了，要是被这几个姑娘认出来，明天头条会怎么写……
许露指了指身边的那几个姑娘，低声道，“被粉丝认出来了。”
“你想买哪个？”季恺坐下，看了看玻璃柜里大大小小的戒指。
……
霎时间，店里所有人的目光落到了她身上，连带着刚刚跟着进来的那几个小女孩都开始探着脑袋朝自己这里看。
高山划了划手中的平板，“最近公司的新游戏还在研发中，这次展会恐怕也只能展出之前的旧手游。”
季恺研究过北原之前在日本发过的自制小游戏，他的理念和老钟的极其相似。高山蹙眉道：“早就听说，北原最崇拜的中国游戏设计师就是老钟。”
季恺想到与北原第一次见面，他也曾说过相同的话。
季恺未忍住，噗的笑出声，见高山愣怔地看着自己，又连忙抿唇收笑，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经，“我出去有个事。”
季恺越想越烦，倒在椅背上，刷起了手机。
“露露姐，网上说你和季恺哥哥的事是真的么？”
惊！昔日富豪女友疑出轨被抛弃，信用卡超期透支。
季恺还在fg处理展会的事，因为疫情，展会推迟到了四月末。tg那边放出风来，会在展会上展出最新研发的益智类手游。
她慌张的样子着实可爱，露出的眼睛委屈巴巴，眉头紧蹙，一只手拽着季恺的衣摆晃了晃。
对着自己指指点点。
他手机没有提示，看到许露消息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许久。
*
柜姐显然认为错了，以为是哪家小富婆壕气不试就买。许露一直在观察几个跟着自己进来的女生，此时若是被认出来，被拍传到网上，可不是件好事。
她心思不在柜姐的话上，也不知怎的顺着柜姐的话把卡递给了她，而后就听见柜姐响亮的一声，“美女，你的卡余额不足。”
“女士，来看钻戒的么？”她被柜姐好听的声音拉回现实。她用宣传单遮住自己的脸，点点头，随手指了指其中一枚戒指，“就这个。”
商场里，许露还在与那群姑娘僵持着，名也签了，影也合了。那几个姑娘还不愿走，围着许露八卦着。
老钟在创业前期做出的几款小游戏的确在日本很风靡，在日本游戏界有粉丝不足为奇。他手指转着笔，手抵着下颌，电脑屏幕上是对北原作品的数据分析。
剩下的几个女孩子听许露承认，也拢了过来。激动地开始掏手机拍照。许露不知道说什么，抬眼，又对上满脸假笑的柜姐。
【卡刷爆了。】
过气明星首饰店消费不起？
北原愿意割舍日本市场来中国发展，加入tg的原因，真的只如马老五说的因为许露？
季恺不语，最近他京城江里两边跑，季氏那边的业务刚谈拢，fg又出了新状况。他揉了揉太阳穴，安静地听高山详述展会的事。
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连发了好几个问号过去。半响，许露才迟迟回了一个尴尬的表情：
季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澄清迟迟未发。难道他真准备那卓老的家业和自己殊死一搏。
还好，又帅哥吸引走了女孩们的注意力。许露正提包想开溜，又被刚进门的帅哥提溜进来。
她只得接下墨镜，挤出一个笑来，“这……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