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岁荣憋着笑，“谁马子谁关心去。”
“嗯。”季恺淡淡回应。
岁荣是个八卦头子，下一秒就告诉了季恺，“你家露露最近在发烧哎。”季恺正在浴池里泡澡，氤氲的热气下，是他起伏的腹肌。
明明之前她肯定季恺百分之八十对自己有意思，不然他怎么会屡屡为自己出头？滑雪的那天又……
他抿了一口热茶，指尖划过一张许露的红裙照。滑雪回来后，季恺便没再提起过许露，反倒是岁家上下好像着了道似的，张口闭口就是她。岁阿姨喜欢许露不得了，还特地注册了微博刷她的超话。
许露想着以岁荣的性格，肯定告诉季恺了吧。可过了大半天，她和季恺的聊天记录依旧停留在那个问号上。
又是一阵沉默，季恺问：“吃药了没？”
了一把，一时间许露冬日红裙的照片全网飘。许露躺在保姆车里，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她已经发烧两天了，所谓装x一时爽，装完火葬场，恰好今日发热就医麻烦，许露不得已，问她唯一认识的医生岁荣要了点药。
岁荣太懂季恺，故意不再透露许露太多消息。良久，季恺还是张口问了一句：“然后呢？”
回来后，这男人人间蒸发似的。
“没有然后了。”岁荣躺在椅子上，沿手机屏幕一侧偷偷观察季恺。季恺还是那副毫无情绪的样子，修长的手指在杯壁边缘一圈圈的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