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目光却看到了外面禁卫军还没来得及清理的右相的尸体。
不少人都在心里暗暗埋怨皇帝。
这话一出,不少得知了东蜀大军压境,也打算逃离的都不由心下一颤,面上更多了几分灰败之色。
朝堂上一时寂静,没有人说话。
生怕说错了一句,就惹到了盛怒中的皇帝,让他也跟着身首异处。
不少百姓早就听说过东蜀军的威名,根本就没想过南越会赢,自然不会有反抗的心思。
之前,他们所有的分析都是对的。
短短两日时间,东蜀军就已经拿下了南越五个城池,还在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南越京城逼近。
东蜀军所过之处,南越各城池驻军,要么溃散,要么逃离,个别敢于一战的,也不过顷刻间便被击败。
东蜀那可是连北胡和西石那样强大的存在都打下来了的。
左相哪里知道皇帝心中所想,要是知道,估计恨不得赶紧逃离南越。
可第二天早朝,却得知,左相带着家眷连夜离开府邸,如今下落不明的消息。
甚至,他所做的一切,都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
他揉了揉眉心,目光落在左相身上:
“是。”
看着他那样子,皇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真以为一个韩夜霖不在,东蜀就没人了似的。
可不战,那也不过是温水煮青蛙,死的早和死的晚的问题而已。
对视一眼,都是苦笑。
当晚,就悄悄的带着家眷离开了。
“右相,你说怎么办。”他下意识的问道。
在这种重压下,到底是有大臣给出了对策。
左相依然一句话也不说。
可已经晚了。
南越皇帝怒骂。
“传令,全部追捕,抓到后就地格杀!”
所有人心里头就只有一个想法,南越,怕是真的要完了。
然后就是割地赔款等一系列的对策。
不过,说是开打也不准确。
“左相,你来说。”
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
走出皇宫,左相抬头看了看天色,摇头叹了一声。
南越皇帝这边整宿没睡,还想着第二天早朝看能不能有大臣拿出个像样的对策。
原本好好的局面,非要去作死,现在好了,东蜀大军压境,高兴了?
只是在东蜀军来临之际,躲在自己家里而
“滚!明天早朝拿不出对策,就去大牢里蹲着!”皇帝怒喝道。
若是不战,乖乖认错,还有可能保留。
不然怎么可能会在短短两天时间内,就大军压境。
也不知道是在骂他自己,还是骂这满朝文武。
“哎。”
皇上大怒,下令:
不少人都在心里头叹气。
一整个早朝,气氛都很是低沉。
南越皇帝回到御书房,自己坐着生了一会儿闷气,道:“下旨,派遣礼部王大人为使臣,前去边境和东蜀谈和。”
左相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就要赶紧离开皇宫。
大军压境不到一日,直接开打。
不过东蜀军一向纪律严明,所到之处,并无任何骚扰百姓之举。
如今大将军被抓,他身边能得重用的就只有左右相,可刚才气急之下,竟然直接杀了右相。
他神色微顿,心下隐隐有一丝后悔。
南越皇帝对此很不满意:“难道我南越大军就没有丝毫一战的勇气?!”
这话问着,心下却在想着,左相到底是不如右相,刚才若是被杀了的是左相就好了。
因为南越边境驻军根本没有那个勇气和东蜀一战。
东蜀,这是早就准备好了要对他们南越动手。
可若是战,那用不了多久,南越连个渣渣都剩不下。
这哪里是怀疑,根本就是早有预谋。
他自己也知道如今的情况。
南越皇帝脸色难看,直接起身,拂袖离开。
东蜀这一次,压根就没有打算给南越后悔的机会。
“废物!”
接下来的南越,怕是只剩下和西石北胡一样的下场了。
那就是对外宣称大将军实则是西石人,潜藏在南越,试图挑起南越和东蜀战乱。
“废物!”
南越皇帝一拳又一拳的砸在龙椅上,目眦欲裂的发泄着怒火,可却无一处不在表露着他的无能。
他跪在地上,一句话不敢说。
对方就等着他有所动作,然后给他致命一击。
和东蜀一战?
“可恶!可恶!”
满朝文武立于朝堂,看着皇帝离开,都稍稍松了口气。
心里已经在想着,回去后立马收拾东西,先找个地方躲一躲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