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要等到毛头皇帝成长起来,或者等到韩夜霖回到东蜀?
更何况,东蜀的战神韩夜霖还不在,只剩下一个毛头皇帝。
“陛下,右相还在大牢中。”
右相以往都是恭恭敬敬,可此刻也不知是来了脾气,还是对南越彻底的失望。
可他不知道,东蜀就在等着他动手。
南越皇帝气的又一次摔了砚台。
而他则是在南越皇帝的授意下称病没有上朝,实则却也秘密带着一支队伍离开了南越。
南越皇帝握了握拳,眼底闪过一抹决绝,良久后,道:
但这却代表着皇帝下定了对东蜀动手的决心。
“陛下,微臣年迈,肯定陛下容微臣告老还乡。”
右相不可置信的看着忽然下令的皇帝,却不是为自己求饶,而是再次道:
可谁也没有再提这一茬。
“陛下!”
南宫瑛以为,他只要争取,就能令南越更加壮大。
待到大将军退下后,皇上再次拿起笔,沉着脸开始给南宫瑛写信,再次召南宫瑛回来。
甚至写出,作为南越一份子,却拒绝为南越出力,实在不配为南越人之类的话。
很快,南越大将军安排手底下一名悍将秘密带领一支队伍离开的南越,朝着东蜀边境而去。
南越皇帝气不打一处来,怒道:“右相,朕还在这坐着呢!”
临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苦笑一声,道:“
只不过,到底是附属国,他们不动弹的更厉害一些,他们哪有足够的理由动手。
右相不躲不避,硬生生的挨了这一下,头破血流,却跪在那一动不动:
“陛下,大将军称病已经有两日没上朝了。”太监颤颤巍巍的回答。
右相再次被押了下去。
“是!”大将军恭恭敬敬的应下。
左相在权衡后,也没有再说话。
东蜀要南越给个说法,否则大军压境。
这一次,右相没有再求饶,一句话也没说,任由禁卫军将自己带下去。
太监连忙下去通传了。
“这件事你去做,按照你之前所说,切记,不可让人发现和我南越有半分关系。”
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很快,左右相到来。
不止派出去的队伍,甚至连他们的大将军都被抓了。
可大将军不在,他有怒气也不知如何发泄。
大将军思索良久,道:“五分。”
“你有几分把握?”南越皇帝问道。
南越的小动作,远在无相城的南宫瑛都知道,更别说是东蜀了。
可在得知皇上的计划失败,东蜀已经发现了南越派去的军队时,愣是一个踉跄,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这一次,他显然是已经豁出去了。
以往,即便是他心里再恼火,给南宫瑛写信的时候,再是撕纸摔砚台,却也不敢在信中写任何一句不敬的话。
而南越皇帝更不知道的是,他所依仗的大将军,在离开皇宫后,就直接和人秘密见了面,将宫中发生的一切尽数告知:
这一次写信时,已经平静了很多,可信中语气却更加强硬了。
天色渐渐暗了,左相已经回去,南越皇帝却把大将军留了下来。
右相没有犯什么大错,只是他的意见没有被皇帝采纳而已,就是被押去了大牢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就像大将军所言,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他们都知道,这份计划就是一场豪赌。
既然决定了野心,那就没有必要再掩藏。
然而,已经做了决定的南越皇帝已经不给右相再说话的机会,直接就让人把右相押去了大牢。
“去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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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三思,如今的我们绝不是东蜀的对手,我们不能以卵击石啊!”
他直接跪下,似是一下子被抽去了所有的精气神一般,疲惫的说道:
“你……好,好的很!来人,押下去!既然你喜欢在牢里蹲着,那就继续蹲着吧!”
南越皇帝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右相竟然能说出这话,气的直接一个砚台就朝着右相脑袋上砸了过去。
“传左右相来见朕。”南越皇帝又道。
“天要忘我南越啊!”
接下来的时间,皇帝带着左相和大将军,商议了一套针对东蜀,强大自身的计划。
可仅仅两天时间,就有消息传回来,派去的队伍已经被东蜀军发现。
南越皇帝怒火中烧,只觉得这些个下人就没一个可心的。
右相刚被从牢里放出来,虽然穿着一身囚服,精神头倒还不错。
南越皇帝得到消息时大怒:“该死的,怎么会被发现!”
“来人,传大将军!”
“恳请陛下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