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文无奈的摇摇头：“有些东西是隐瞒不了的，也经不起查的，尤其是左重明并未隐瞒。”
“要么就是，我们的反应对他而言并不重要。所以他没必要特意通知，让我们打好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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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能静下心想一想，就会发现整件事中有诸多巧合之处，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
清文耸肩：“正如左重明和季长云的身份一样，如果不是有人曝出，谁会想到这俩宿敌般的存在，根本就是一个人。”
赤海逐渐冷静下来，镇定的道：“要么，我们接下来的所作所为，本就在他计划之中。”
“没错。”
时至如今，他依旧不敢相信当初那个睥睨天下的家伙，竟然会这么草率的……死了。
赤海妖王的目光闪了闪，从失神中逐渐清醒，心神不属的点了点头。
“其他的我不敢说。”
“我只
说着，南语嫣等人也扬了扬手，露出了颜色各异的戒指。
“多谢。”
左重明答应的很痛快。
南海深处。
当时他就对左重明说过，善使手段者，必亡于手段。
“当然有。”
清文见他恢复昔日的风采，唇角扬起：“咱们接下来要做的很简单，随波逐流，耐心等待便是。”
赤海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金蝉脱壳？”
“故意找死？”
“你亲眼看到他死了吗？”
尽管她学东西很快，但依旧是小屁孩。
赤海脑中浮现出昔日的一幕。
清文出声：“但有一点我很确定，左重明绝不是被情绪控制的人，那家伙冷静，冷酷，冷血的可怕。”
“……我……”
龙祖似想到了什么，忽然问道：“我有个问题。”
——
清文美眸闪过精芒：“除非他是故意的。”
“我还记得……”
“赤君，我不是傻子。”
当时左重明的回答是，倘若真有那么一天，他必然天下无敌！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断不可能仅为了示威，泄愤等理由，大肆屠杀南诏国数十亿百姓。”
那时的赤海震惊他的自信，但更多却是看笑话的心态。
可更荒谬的事情在于，当赤海逐渐改变想法的时候，左重明竟毫无预兆的，这么草率的……。
所以从心理的角度来看，丫丫确实是个小丫头片子。
“不怕。”
清文苦笑：“我不确定，但我觉得他这么做，必然有自己的目的。”
龙祖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呆若木鸡的看着戒指，心头不禁涌现出四个字。
左重明露齿一笑，轻轻的握住欧阳玉的纤手，露出她指间的戒指：“因为我扔的是假的，真的在这。”
赤海沉默片刻，问道：“你有什么猜测？”
——真他么狗！
赤海楞了一下，瞳孔骤然收缩，不可置信的望着她：“你怎么知道？”
万圣公主清文忽然出声：“还在想这件事？”
清文见他这般作态，突然问道：“你是在想左重明的事，还是在想白素素？”
赤海微微颔首：“他当时已经身处漩涡之中，绝对知道这么做相当于给天下人针对他借口。”
清文美眸眯起，沉声说道：“你这段时间的心态很乱，看似冷静沉稳，实则根本静不下来。”
像左重明这种做事风格，迟早会落得四面楚歌，天下皆敌的地步，届时必是死无葬身之地。
赤海张了张嘴，发出沙哑的苦笑：“……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
龙祖狐疑的问：“你当时把大道基石丢出去，又把其他颗粒甩出去，难道就不怕有人搜集补全？”
他真的没有想到，左重明竟能一步步的走到今天。
“……”
一次巧合是偶然，两次巧合是运气，三次以上绝对是有人引导。
“你说。”
赤海盯着桌上的情报，已经沉默了很久。
“嗯。”
“没错，他不是冲动的人。”
“他之所以什么都没告诉我们，只有两个可能性。”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