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宕机的大脑跟着重复。
“祈求您的原谅”,少女咬着异常红肿的唇,非常地糟糕和狼狈。
冷刺的笑出现在博格脸上,他直接拉下少女衬裙的领口,硕大的白腻迫不及待地蹦出来,绵绵地荡了一下,将花边褶皱领口压在下面。
“这么怯可不行,乖女孩,如果你想从那位卫队长手中逃脱,甚至,反过来掌控他”博格停了一下,声音真诚得仿佛执剑的正义使者。
她拢着水雾般的眼睛缠着欲望的红丝,如同初出茅庐的羊羔被罩在情欲的罗网下。
“我想做什么”少女无意识地重复,火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肩膀上,让她雪白的皮肤泛起一片潮红,如同一枝被吻得半醉的玫瑰。
少女朦朦的眼尾泅着露珠,身体似乎下意识地往上挺,肿大的粉果就递到博格嘴边,颤颤地不时擦过博格的下颚,在上面留下一道白的水渍。
她于是往外走,临到了小门前,才想起什么似的添了一句“日安,大人”。
“看来,伯顿·沃所科这条忠诚的鬣狗,并不像他表现得那么无私”
拉长的花边褶皱领口失去桎梏,慢慢地往回缩,在硕大的白腻边铺开勒紧,仿佛被触手缠紧变形。
最后少女几乎软成一滩水,埋在博格颈间,任人施为。
如果不是这位正义使者曾经,故意将这名他口中的乖女孩,交到那位她需要反抗的卫队长手中。
少女挺着身,青白瓷般的脖颈和硕大的胸乳上满是红的印子,如同坠落地狱已久的神使,虬结的触手爬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吸盘在在她不容亵渎的身体上留下侵蚀的烙印,身体被触手随意绞成屈辱的模样。
事实上无论道伦·博格是否真的戏弄她,哪怕他今天在这里杀了她,也不会受到任何谴责,少女显然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因此她只是垂下眼睛,背过身飞快理好衬裙,又将制裙套在身上。
迷茫地想要,却连想要什么都不知道,急得泪眼涟涟,舌尖舔过微肿的唇,懵懂可怜地望着猎人。
猎人却只有片刻的失神,很快伸直弯曲的背脊。
博格伸出手,掌着少女的脖颈,拇指在她脖颈分明的线条间摩挲,接着将头埋在她的颈边循循善诱“现在,乖女孩,你想让我做什么”。fādǐāиχǐāōsнǔō.cōm(fadianxiaoshuo.)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将手放在琴键上,错杂的琴音胡乱响起来。
属于少女的蜷曲的发丝在博格的脖颈间摩挲,他怔了一下,仿佛被少女发间那几滴细密的汗珠滴进心间,一时无言。
“这样,你就会听我摆布吗”少女歪着头,碎发擦过她汗湿的额头,又有些俏皮地留下几丝,她还窘迫地埋在博格胸前,但又止不住地观察他的反应。
博格的话戛然而止,少女红肿的唇碰上来,淡淡的香随着她的靠近一齐涌过来,又一阵风似的散去。
如同毒蟒伸出红褐的蛇信,博格靠得更近,几乎要吻上那颗耸立的粉果。
她不自觉地舔了舔唇,挺直身体,那对白腻也跟着挺起来。
“例如,在他夸夸其谈的时候,突然地吻他一下,但得注意,当他回吻,你就要离开他,我保证,接下来这位卫队长就会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听你摆布”博格摸摸少女蓬松的黑色鬈发,“毕竟这位——”。
她昂着头,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失去时间,失去秩序,只有地狱永恒的掠夺以及墙壁上那副破旧的十字架挂画。
“要不是见识过您的谎——”,她说着又不再说了,脸上白了一点,如同山水画中的芍药,五官仍然是浓墨铺成的,然而比油画中的亮色,总是少了一点活力。
偏僻的琴房一片沉默,仿佛连鸟雀的鸣叫都消失不见。
始作俑者却心安理得,晚餐是萝卜浓汤和干酱肉面,炖着烂透的白萝卜上面浮着一点肉丁的白沫,暖暖地砸进胃里,让莱浓的眉眼都舒
“你想要什么”引导的声音不急不缓,博格埋头,淡色的唇在少女青白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湿濡的红印,如同皑皑的雪地上绽出玫瑰。
“您果然是在戏弄我”少女将手护在身前,她或许是想笑的,仿佛要做出释然地松了口气的模样,但眉峰低低地压下去,嘴角又扬起来。
绵软的堆云裹在褶皱的衬裙内,纤细的腰肢犹如白玉,少女不自觉地抓着博格的上衣,狭长的睫羽蝴蝶似的一颤一颤。
耐心的猎人带着淡淡阴影的蓝瞳张大,似乎终于忍耐不住,眼中闪过掠夺的光,将粉果纳入口中,一手覆上少女的胸乳。
“至少,你得表现得像个婊子”少年眉眼仍然是舒展的,蓬松的头发在阳光下仿佛金色的麦浪,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没有人会相信他口中正吐出这样恶毒刻薄的话。
“婊子?”
“我”少女还是被推开,博格笑起来,“乖女孩,你要知道,这对我没用”。
泅湿肿大的粉果却仍然立着,仿佛被刻意忽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