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前来,又静静看了我许久。
我不知该说什么,但他现今如此,恐怕也无须再说什么了。
冬阳高照,日光锐利,将他的轮廓映得分明,他站在我跟前,像许多年前站在地牢甬道中看着宋涿跑来的沈逐云,也像那一年将我囚禁在牢中的傅长亭。他也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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