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某宴:兄弟不要阋墙。
他放下酒杯,欲色的眸子投向床上柔若无骨的小美人,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向大床。
赵家每个人身上刻着淫乱的基因。
下胯依然没有降旗。
赵某钧:你先阋了怎么办?
衣服也没换,白衬衫黑西K不带一丝褶皱,衬衫袖口微微挽起,一副高级知识分子的精英模样。
那一丝凭空出现的良知尽数消散。
熟稔地从三弟酒柜里给自己倒了杯冰镇朗姆酒,一口闷。
半小时前,他亲手把自己的儿媳,也是自己交往三个月的小女友,送上三弟的床。
但方才,看着床上另外两人陷入疯癫的状态,赵青宴平生第一次开始真正思考这件事。
实际上赵青宴是这里面最清醒的人,当然,他离完全清醒还需要一些时间。
一天前,他把自己的儿媳按在床上,破她的后穴,和自己的儿子一起前后夹C。
赵家的每个人也知道这一点。
耳边传来男女同时高潮的苏爽叫声,赵青宴低头看了一眼腿间。
连忙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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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衣冠禽兽。
他突然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