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雨说:“好。”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妈妈当年能义无反顾抛弃一切追随在她眼里一无是处的爸爸。
“若雨,我爱你。”
她想要的时候,从不避讳。
方若雨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离经叛道的人,即使她选择找一个金主来快速拿到一大笔钱,也是为了能够和大多数人一样拥有一份普通人的幸福,
如果说一次次做爱时超出想象的姿势,或让她事后不愿回忆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的高潮反应还至少是发生在私人场合,那么今年这种场合,在她看来,已经不能用离经叛道来形容。
年少时的爱意太热烈,一年的爱恋便是短暂青春期里最耀眼的明珠,太过耀眼,吸引人如飞蛾扑火不求后果,带着没了这份爱人生都毫无意义的果敢奔赴向前。
方若雨脸上泛粉,有些薄薄的汗意,这是她动情的证据。
方若雨抑制不住喊出声来,又意识到这是在餐厅里,忍不住咬住嘴唇,却也只是将将把声音控制在喉间。
江霖一直在等她这句话,他知道这样做很恶意,也并不能得到真正的答案,可他还是很挫败地发现,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在和方若雨的关系里占到上风。
她双手搂住江霖的脖颈,主动吻上他,从喉间逸出一声:“好。”
“啊……嗯”
即使她知道这里不会有服务员进来打扰,可这里毕竟是餐厅,服务员也许就站在门口,偏偏她像砧板上的鱼,被江霖钉在餐桌上,无法挣脱。
前戏本就折磨了太久,方若雨的身体已经极度敏感,穴里那根鸡巴像有了生命,一下一下每一次戳弄都想要她的命。
她没有错过江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变化,从他双眼发红带着怒气,到眼中失了光彩,再到现在满眼欣喜。
明明应该喊停的,偏偏却扯着他的领口说:“进来。”
江霖一顿,又像拿到了牌照一样,猛地吻住她的唇,一直到方若雨呜呜呜发布出声音快要窒息,他才终于松开,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声音发颤:“若雨,你再说一遍。”
这次他也成功了。
方若雨几乎要哭出声来,她胡乱在江霖背上拍着抓着,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
方若雨快要抓狂了,往常她欲火焚身时只要稍做邀请,江霖便会依着她的意满足她,可这次江霖铁了心折磨她,她连番求饶也没用。
即使方若雨陷入意乱情迷中,她也收到了江霖此刻的真心。
都说男人床上没实话,偏偏他和方若雨掉了个,每次在床上他想听什么都能听到,每次下了床他就知道一切都是假的。
“若雨……”江霖无视她的求饶和主动,喃喃低语像情人间的呢喃,热烫的鸡巴快要爆炸却仍只是嵌在她下体时轻时重地摩擦。
连续的高潮让她全身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大腿肌肉也几乎绷紧的快要抽筋,她不知道这场高潮盛宴什么时候才到头。
每一次高潮都以为是最猛烈了,没想到下一次还能更激烈。
虽然在情窦初开时曾经幻想过和那个少年成为情侣,做情侣才能做的亲密行为,可当她真的有机会和他上了床,却发现情欲朝着完全不可控的方向一去不回头。
江霖的存在感太强,又硬又烫的鸡巴戳进去那一下,她就直接阴道高潮了。
江霖慢条斯理地磨着她的性子,一只手还不忘握住她高耸的奶,捏住发硬的奶头揉捻,嘴唇贴上她的嘴唇,汲取一些甜蜜,继续喃喃低语。
插第一下就让方若雨高潮极大地满足了江霖的男性自尊,所以他彻底不再控制,即使淫水浇在他龟头上,强烈的痉挛和收缩咬着他的鸡巴,让他几乎忍不住要射出来,他还是忍着想给她最大的欢愉。
方若雨小脸绯红,却被压制着来不及思考,江霖似乎刻意不想让她看清自己的表情,他大手握住她的大腿,下身微微抬起,精准地找到她的穴口,然后挺身。
穴里的水越来越满,水也像有节奏,随着江霖的进出被带出来又被堵进去。
这次完全没有什么九浅一深的收敛,他每一下都使出最大力气,像要钉进她的身体,朝她最敏感的地方碾压。
她不想承认,此刻的快感,比以往更盛。
江霖知道,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候。即使他对这种在床上逼人就范的手段极为不齿,可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江霖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他不再憋着忍着反客为主占据主动,彼此太过熟悉,连舌头都能找到最契合的角度。
身体淫水横流,方若雨不由自主地挺腰,多少次几乎要把那硬烫纳进到穴里了,他偏偏能控制着毫不出错。
方若雨身体像
不过这不重要,哪怕只是听听,江霖也高兴。
可能她骨子里是离经叛道的吧。
“高考结束,做我女朋友,好不好……”他声音带着膜拜,像在低声恳求,却做着最恶魔的事情折磨她:“若雨,高考你好好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