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磨着牙骂他混账,可贺遮只弯唇笑,笑过后还要低眉亲吻她。
他哑声质问,似笑非笑的:“你的郎君?”
崔尽宵仰着头,被迫吃进去一节又一节,最里面的一端好不容易温热了,却又抵进来更凉的一段。
贺遮顺从地低头,蹭一蹭她,很驯服的样子,然而电光石火间,那襻膊的最后一段却被他毫不留情地夺去,自她指缝间一节节扯出来。
他仿佛是真成了被她拴上链子的狗,要任她驱使玩弄。
那链子还藏在里面,他就已经捣进去了一半儿,穴肉被撑得紧涨涨的,珠子抵在每一寸敏感的软肉上,稍一用力,就能撞得崔尽宵骨头都酥软,原本嚣张的调子于是也低下去,变成细细软软的一声呻吟,仅剩下的一点余力,在他脊背上挠出几道深深浅浅的指痕。
她则后仰着头,得逞地笑,眼里闪着光,漫不经心地轻扯一下,要他靠得更近一点。
仿佛真是对她没什么兴致。
那一点鲜红的肉珠敏感至极,冰凉冷硬的质感带来极大的刺激,叫她身子发颤,哆嗦着吐出绵绵不尽的春水,手下意识扯住两边垂下的襻膊,紧拽了一下。
她动作毫不留情,嗓音却惶恐可怜:“哥哥——”
滚烫的性器饱含着欲望抵上她嫩肉,那里头湿热润滑,穴肉又含着渴望,稍一触及他顶端,就迫不及待地含了进去。
她开始觉得空虚,小腹积攒出情欲来,扭着腰,眨动眼皮要他进来,使尽了撒娇讨巧的姿态。
崔尽宵恼得伸手去扯那襻膊,要勒得他无力喘息:“哥哥若真是不行,也不用进来了,拿这东西把我伺候爽利了也可以,左右我还出去找个旁的人快活…唔!”
贺遮抬了抬眼,应下这称呼,手指却不为所动,一节节地将那链子推进她穴肉里面。
崔尽宵把他拉到唇边亲吻,很懂得见好就收,乖巧又天真的笑:“什么郎君?我只有哥哥这一个郎君——”
贺遮捏住那末梢,拨弄过她充血的阴蒂。
打死结的东西,他又不如她心狠,不舍得在她身上勒出狰狞的血痕,在那胸乳上不过勉强绕了一圈,稍微一挣就能开。
里面的水儿越流越多,叫她稀里哗啦地淌湿了腿根儿,那链子太细窄,尤其尾端只剩下一颗一颗的银珠,串联在一起,被她嫩肉含住了,咕叽咕叽地滚动。
“要去找旁的谁?”
崔尽宵气喘吁吁地笑,把那银色的锁链在他脖颈间绕上一圈又一圈。
可他不为所动,只时不时低头亲吻她一下。
泛着银光的链子渡上春水,闪动着旖旎的光。
“宵宵……”
崔尽宵去握他性器,那里硬得吓人,烫得她下意识一缩手指,于是晓得他道貌岸然,明面上那么好整以暇,背地里却也是早快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