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能让再多人知道他们曾经发生的,绝对不能有一丝可能性。
柳年笑呵呵的,氛围一下子烘托起来了。
任殒是场上唯一一个不需要开口汇报的,所有人都默认她是组织的接班人。
别墅里很安静,像是没有活人一样的死寂,她光着脚走在木质地板上,一点声音都没有,游魂一样回到自己房间。
“叔……”话刚开头,任阎像是不受药剂干扰一样,一步跨下床,揪着她的睡衣把她推出门,“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四点,坐到末尾的北分部主事人操作着中控,每个人面前的分屏显示着每种热武器的销售量和最新的武器研发,早期ota是依靠销售武器发家,现在所拓展的业务一个月带来的效益远超武器一年的销售,但是也不可撼动其在组织的地位。
地上一片狼藉,他狼狈的衣不蔽体,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今日这么绝望,他刚刚闭眼,竟然是他放任自己亲吻任殒的场景,太真太真,女孩柔软的唇,香甜的气息,身周都是组织里的人,阿洛,玉龙,君妄一行人,首当其冲还有死去多年的哥哥和嫂子,哥哥和嫂子像盯着仇敌一样盯着他,好像下一秒就要开口质问他为什么要染指自己的亲人。一想起那个场面浑身血液冻住了似的冰凉。
趁着热络的气氛,每个地区的主事人汇报各自地区的一整年情况。
随着内裤不断被剥下,任殒小脸爆红,低着头,过肩的头发滑到眼前,晃得她心慌,五指圈起来刚好圈住。
缓慢的上下套弄,粗大的肉棒烫的手心冒汗,心底没由来的害怕,这么大怎么才能吃下。
“华盛顿变动较大,我们支持的几个州的议员都有被针对,查到是游说团队内部大变动,他们的主要负责人带着自己的小组跳到其他团队了。”
任殒清丽又明艳的脸上浮现着委屈,对应着任阎显而易见的态度,柳年眼睛在他俩之间转了转,笑着打哈哈,“要不跟我去美国,没人惹你不开心。怎么样。 ”
“不过那些人应该到后面就高兴不起来了,根据情报汇总,这次民众显然更想把选票投给我们支持的那位。”
胯下的巨物已经苏醒,凹陷的极度柔软的器官隔着布料不断的摩擦。
任殒心跳的极快,咽了咽口水,拨开包裹着巨物的黑色子弹内裤,布料都被撑的丝线分明。
一个看样子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冲任殒打招呼, “好久不见,小殒。”基地最大的接客厅,任阎做头位,阿洛和玉龙站在角落,下面做的都是世界各地分部的主事人们。
“叔叔……”空气凝滞了一分多钟,她小小声的叫他。
“咕咚”一声,她被猝不及防的推倒在地上,昏黄的灯光下,她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能够清清楚楚看到叔叔猩红的双眸里满是暴怒和厌弃。
不过向下拨开一小部分,就看到紫红紫红的龟头汩汩冒着晶莹的粘液,如鸡蛋大,她色欲熏心看到也难免心里打鼓,没有足够的润滑她不敢贸然行事。
其中给红包的还有一年才见一次的组织分部主事人柳叔他们,想来今天应该是已经到总部了,她照例得去看看他们。
临近天亮,任殒阖上双眼,手机不断震动,她睁开眼,已经临近中午了,是曹晓,杨越笙等人给她发的红包,祝她新年快乐。
“大概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大家都回来那就好好休息。”任阎都发话了,紧绷严肃的气氛缓和了不少,任阎揉揉额头,任殒就站在他身后,“叔叔我帮你吧。”手就要触上他的太阳穴。
柳年年轻时在跟着任殒父亲的时候就能言善道,所以在任阎手下时,任阎把他分到政客纷纭的美国小分部,果然不负所望,在美国很快就将分部完善,建立了最大的情报中心。
刚刚混战的房间里,针管已经扔出窗外,躺倒在地上,巨龙固执的等待刚刚温柔的抚摸套弄,喘着气,额角已经聚满大颗大颗汗珠,濒临昏迷和即将爆发的欲望折磨他的神经。
“柳叔一年没见了,也不给我发个消息。”
柳年在和其他地区的主事人交流着,注意到这边的情况,“闹别扭了?又惹你叔叔生气了?”
模糊的视线中只剩眼前妖娆的扭动着腰的女孩身影,还有她惯用的香氛沐浴露的气味笼罩着他,越来越酥软的四肢不断警告他。
呼吸越急促,明知空气中已经弥漫着迷幻剂,脑子逐渐变得混沌,视网膜闪过光怪陆离的场景。
“不用。”他的语气说不上冷漠,同时也避开了她的动作,但他疏离的态度令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不似以前融洽。
“不要掉以轻心,这次再给你分些行动部的人,你很难保证最后那些政客会不会跳脚,反而杀了我们支持的那位。”他们可没忘记,刚到美国的时候,由于支持拉选票太过压对方一头,到选举演讲会上,被激进党一枪毙了。这件事弄的选民人尽皆知。
她还有的法子能跟在叔叔身后,她不打算去,叔叔可巴不得她在美国呆着不回来呢